“我靠！老月你太狗了！”况野大声喊冤，“你这简直就是毫无游戏精神！说好的惩罚呢？这算哪门子惩罚啊！” 周霁月一点都不想理他，只是对着桑榆语气温柔地说道，“想听你念博尔赫斯的《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可以吗？” 桑榆点了点头，但是又有些为难，“当然可以，但是我不会西班牙语哎。” “我没那么高的要求，”周霁月笑道，“我也只听得懂中文。” 念首诗而已，比之前那个三百字以上的赞美和唱一首《爱我你就抱抱我》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她从网上搜索了全文，温声细语地念道：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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