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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顶峰之上的温度本来就低。
湖水的温度更是冰冷刺骨。
不一会的功夫,我的手指脚趾就开始麻木。
渐渐的,这种麻木感觉蔓延到四肢。
我游动起来,越来越费劲。
史久丰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我知道,他的体力也快到了极限。
好在最前面的大嘴,在这时松开了登山锁。
然后回身摆了摆手,示意我们也将登山锁丢了。
这就意味着下潜的深度已经足够。
大嘴又指了指湖中岩壁。
我顺着手指方向看去,就发现长满水草的岩壁上,有一个黑漆漆的深洞。
深洞是圆形形状,可以同时容纳两人并肩游动。
即便是日光透过湖水,也照不到洞中的情况。
单看洞口,周围除了水草,还遍布着不规则的裂纹。
水中不能说话,所有的交流都要用手势来沟通。
大嘴见我们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快速蹬腿,率先向着深洞游去。
我和史久丰紧随其后,也随之钻了进去。
刚刚进到洞内,我就感觉耳膜一阵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