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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久丰双手抓住大嘴的衣领,拼命来回摇晃。
“你不可能知道,不可能……”
大嘴被摇的有些懵了,他问:“陈大夫,这诗这么牛逼?真是打开古墓的谜语?”
我说:“全国人民都会背,你寻思呢?”
大嘴说:“我看他这么激动,还以为是真的呢。”
史久丰说:“就是真的!
千真万确!”
我将史久丰拉开,把他带进了木屋里。
看他这个症状,用残页中的药方也医治不了。
昨晚剩了点米粥,我盛了一碗,想让史久丰吃点东西。
他将碗端到嘴边,小口轻轻嘬了一口,吧嗒吧嗒嘴,说:“这酒,没度数。”
我说:“没度数也凑合喝点吧。”
“不喝。”
“你不喝,那我可干了。”
我端起碗,拿出准备一饮而尽的架势。
要说这醉酒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幼儿的心理。
有些话要顺着他说,有些话却要反着来。
明明这人已经喝的眼神迷离,唇舌打结,但你要是说他喝多了,他肯定不服,说不定还能拿起酒杯,“吨吨吨”
再来上一口。
再就是,一眼就看出来这人喝吐了,也不能说他吐,夸几句好酒量,兴许他还能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