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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夫人在幽黑的汽车里说:“我真不想来,可是秋鹤的姐姐直撺掇着要大伙来。”
车里净是酒味。
“我反正躲不了,我该张罗客人。”
珊瑚说。
“我本来是不来的,偏让他们钉住了,说是少了我没趣。”
侯爷夫人道。
“你不来哪行,你可躲不了。”
珊瑚断然道,打断了话头。
侯爷夫人这么说只是表明她并不是倒向了新娘一面,不忠于露。
可是她这人就是爱热闹。
“说句老实话,新娘子太老了没意思,闹不起来。”
她声音半低,嗤笑道。
“不但是老,还老气横秋,像是结过好几次婚了,说说笑笑的。”
珊瑚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
闹她有什么意思?人家根本就不害臊。”
“倒是,新娘越年青越害臊越好。”
“倒还是榆溪怪难为情的。”
“他倒是想要人闹。”
“这就奇了,闹榆溪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们坐一会就可以走了。”
寂静片刻后,侯爷夫人这才想起两个孩子也在。
“嗳,琵琶。”
她说,没了下文,跟在婚礼一样,想不起能说什么。
“嗳,明天你就有见面礼了。”
她又说,“还没见过面吧?”
“没有。”
琵琶说。
“两个孩子怎么叫她?”
侯爷夫人掉转脸来问珊瑚。
“叫她娘。”
“亏得可以叫妈也可以叫娘,就是绕得人头晕眼花。”
侯爷夫人喃喃道,又吃吃傻笑。
以前没有离婚,后母总在生母过世后进门,没有称呼上的问题。
“是媒人出的主意。”
“媒人考虑得倒是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