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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下呢。”
何干向孩子们说:“别下去,就在楼上玩。
谁也不下去。”
他们静静的玩,竖着耳朵听楼下的动静,也不知道该听什么。
琵琶还不知道她父亲不在家里,早就借故送到新房子了。
何干秦干耐着性子待在楼上,给两个孩子做榜样,也不到楼梯口去听个仔细。
只隐隐听见低沉的官话大嚷大叫,夹杂着女人高亢尖薄的嗓子,一点不像老七的声音。
没有人听过老七拉高嗓门。
说的又不是她的乡音,吵起来显然吃亏。
倒是没有哭音,只是直着嗓子叫嚷,时发时停。
还跺脚,两种声音重叠,然后一顿。
“八爷走了。”
佟干从楼梯口回房来说。
葵花进来了,低声说:“要她马上走。
说是她的东西都给她带去。
真走了。
乌龟也走了。”
“老天有眼。”
秦干说。
“可不是,秦大妈,可不是。”
何干说。
“这可好了。”
佟干说。
“谢天谢地。”
葵花说。
接着就是搬东西。
“记不记得那次她上楼来翻旧箱子?”
葵花说,“陵少爷正病在床上,她走过去头也不回。”
“连头都不回。”
秦干说。
“嗳,连句‘好点没有’都不问。”
何干说。
“就有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