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阿沐，你能想到么？”

他叹息般地说，“那时候她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只会叫我‘丑八怪’。

真是个……很明白如何让自己显得懵懂可爱的……”

&esp;&esp;他的话音飘散了。

&esp;&esp;因为裴沐吻上了他。

&esp;&esp;“……丑八怪。”

她含泪露出一个笑，“你一定会活过来的。”

&esp;&esp;天真

&esp;&esp;“你……”

&esp;&esp;裴沐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你怎么知道，是你喜欢的人背叛了你？”

&esp;&esp;他看着她，轻笑：“阿沐嫉妒了。”

&esp;&esp;这个回应并不是裴沐想要的。

她强笑一下，却很执著地说：“告诉我吧。

说不定……你说她和杀你的人是双生姐妹，你当时又看不清，认错也……”

&esp;&esp;“我想过这一点。

我也希望事实如此，但这是不可能的。”

那点轻笑倏然褪去，他的神情陡然尖锐起来，那层阴沉迅速弥漫开去。

&esp;&esp;“我死的前一天，她说要带我逃走。

阿沐，我信了。

所以我将最后的力量全部抽出，全都交给了她，还告诉了她好几个秘术。

但之后，我等来的是她姐姐。”

他面无表情，眼神冷得可怕，“她说他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多亏她妹妹。”

&esp;&esp;裴沐怔怔听着。

刹那间，她几乎要产生一个错觉：他眼中的怨恨、尖锐的戾气，倏然蔓延成了海水，铺天盖地将她淹没，直要将她溺毙其中。

&esp;&esp;“原来，”

她茫然地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esp;&esp;姜月章摇摇头：“都过去了。”

&esp;&esp;他抬手抚摸她的脸，低头吻她。

&esp;&esp;这个吻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挑逗意味，很快将她从幻觉中拉了回来，并让她为之战栗。

她几乎要以为他想更进一步，开始思索死人难道可以……

&esp;&esp;但是，他及时止住了。

&esp;&esp;“阿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