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周亦听罢，握着筷子的手瞬时凝固。

&esp;&esp;“妈，她……”

常也看看周亦，又看看自己母亲，想要打个圆场。

&esp;&esp;“阿姨，我以后不会伤害她的，”

周亦看着她，认真道，“我发誓。”

&esp;&esp;“你说谎，那天小也回来后，哭得很伤心，一晚上都哭。”

常妈妈继续说。

&esp;&esp;周亦听罢，垂低头看着自己餐盘中的食物，闭上了眼睛。

&esp;&esp;“妈，都过去了，现在她都没有惹我生气的。”

常也笑着握住母亲的手腕。

&esp;&esp;“真的？”

常妈妈好像不太相信。

&esp;&esp;“是真的，”

常也点点头，“这几个月以来，她对我都还挺不错的。”

&esp;&esp;于是，常妈妈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吃东西了。

&esp;&esp;从食堂出来后，途中，周亦望着她，思考片刻，开口：“那时候，你一定恨不得一辈子都不想见到我吧？”

&esp;&esp;常也听罢，定定地注视着地面，片刻，又笑了起来：“是。

但没过几天，就又好想见到你。

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会是说割舍就能割舍掉的呢？又不是机器人，按下开关就能断掉一切。”

&esp;&esp;“那这几个月……你觉得我表现得怎么样？”

周亦问。

&esp;&esp;常也看向她，舒出口气，又望向别处：“还，还不错。”

&esp;&esp;每天都各种呵护，生怕她吃得差了睡得不好，而且又一切都言听计从……实在是挑不出毛病来。

&esp;&esp;“那，你觉得我现在有没有……”

就在周亦想问她自己有没有转正资格时，常也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esp;&esp;是朋友打来的，于是常也便将其接了起来。

&esp;&esp;周亦看着她在那儿说说笑笑地和人讲电话后，就只好将想说的话给重新咽了回去。

&esp;&esp;只是，在中途一阵寒风垂过来，激得常也原地不停打颤的时候，周亦又站到常也面前，从她兜里取出一条耳机线，拍拍常也肩膀，示意常也用那个来讲电话。

&esp;&esp;常也微怔，然后点了点头。

&esp;&esp;看着常也插好耳机线，将耳机塞到耳中后，周亦就又低下头，将她手捧到自己手心中，抬起来哈了下气，缓慢地揉动着。

&esp;&esp;常也听着电话中朋友的声音，静静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周亦，一时间有些愣神，忘了说什么，直到朋友“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