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柳乘月嗤笑一声：“弱者才会这么说。”

&esp;&esp;郎默：“那你知道另一个词叫做口嫌体正直吗？”

&esp;&esp;柳乘月沉默了一下，“我不觉得我杀人就是恶，就像人类杀其他动物一样，他们会有负罪感吗？”

&esp;&esp;“同样，我也不觉得我刚刚就是善。”

他继续道，“我只是心情好。”

&esp;&esp;他抬头看天，这时候的雨已经变小了，他对郎默挥了挥手，嘴角的笑容若隐若现，“下次再见的时候希望你能踹了秦渊投入我的怀抱。”

&esp;&esp;郎默注视着他的眼睛，男人的头发乌黑，脸色苍白，好像才经历一场大战似的。

&esp;&esp;只不过嘴角的笑容洒脱又嚣张。

&esp;&esp;雨势只是比刚才稍小，但依然细雨连绵，走进雨幕中衣服依然会被淋湿。

&esp;&esp;郎默走进超市，在伞柜面前拿起一把伞。

&esp;&esp;结账的时候，他前面是一个很高，穿着高中校服的男生，男生跟朋友发着微信，“刚刚有个男的像神经病似的问我有没有龙，哈哈哈笑死我了。”

&esp;&esp;“我当然回没有啦！

现在哪还有龙？”

&esp;&esp;他朋友很快发来一条语音。

&esp;&esp;【那啥，我昨天看了一本小说，里面说如果在下雨天有人问是不是有龙，十有八九是蛇或者蛟在讨封化龙。

】

&esp;&esp;“咦。”

男生有些惊讶，“今天是在下雨……”

&esp;&esp;【你别吓人，那个人还在吗？据说讨封不成，有的妖是会报复的！

】

&esp;&esp;“早走了。”

男生不在意地说，“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你还这么迷信呀？”

&esp;&esp;【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

&esp;&esp;“你这么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