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一直跟着我？”

女人知道这时候已经暴露了，也不再隐瞒什么，“你既然都看到了，想要怎么做都随便你吧。”

&esp;&esp;郎默说话一向直来直去，干脆地说：“也没什么，就是这房子要拆迁了，你以后别来装神弄鬼了。”

&esp;&esp;让房子顺顺利利的拆迁，老攻顺顺利利的赚钱就行。

&esp;&esp;女人一愣：“就这么简单？”

&esp;&esp;郎默：“想要复杂的？”

&esp;&esp;女人抿唇，眼角细小的皱纹却无损她的气质，她垂下头，语气有微不可查的哽咽。

&esp;&esp;房子拆迁了，最后的念想都没了。

&esp;&esp;“你也应该知道，不报警已经是我们最大的宽容了。”

秦渊从郎默身后缓缓走出，“逝者已逝，活着的人应该向前，而不是做出让其他活人为难的事。”

&esp;&esp;女人极快地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她低语：“我知道。”

&esp;&esp;但有些事情，就算知道，也想要尝试想要努力挽留，就算是枉然的回忆。

&esp;&esp;秦渊没管她在想什么，对于郎默之外的人，他一向言简意赅：“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都带走。”

&esp;&esp;女人沉默地收拾着东西，在她即将收拾完的时候，秦渊突然问道：“三天前你没来吧？”

&esp;&esp;女人一愣，摇头。

&esp;&esp;秦渊无声地笑了一下，对她说：“除了你自己制造出来的闹鬼，这楼里也还有其他传闻？”

&esp;&esp;女人点头，有些迟疑地说：“有些传闻不是我做的。”

&esp;&esp;在这时候，女人身后慢慢出现一道虚无的人影，这影子发白，看不清清晰的轮廓。

他出现在女人身旁，女人却一无所觉。

&esp;&esp;秦渊突然笑了，“你知道为什么你每次装鬼都那么顺利，从来没被人揭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