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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说连审带判得好几年呢,到时候风水轮流转,或许这些人也就失了势,破了产,或许就不会对沈君颐构成威胁了。
&esp;&esp;“那他为什么不走呢?上次他师兄来,我听明白了的,他师兄愿意安排他出国,他只有离开才最安全不是吗?他怎么不走呢?”
&esp;&esp;“咳——咳。”
&esp;&esp;不知什么时候,沈君颐拄着拐悄悄来到了洗手间,把我们的对话全听了去。
这次遇袭让他元气大伤,这都住院半个多月了,依旧病病歪歪,脸色蜡黄。
他看着安谨言,嘴角含笑,倚着墙招招手,说,“过来。”
&esp;&esp;安谨言像从前一样,沈君颐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他过去他就顺从地过去。
沈君颐扶着他的肩头,借力站稳,抬手又揉了一把安谨言的头发,说:“你想不想去留学?”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对不起,没写完。
剩个尾巴,下章写完昂
&esp;&esp;无以为抱(歉),给大家表演个胸口碎大石吧(b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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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安谨言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神渐渐从茫然变得聚焦,他好像明白了沈君颐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严厉地问,“你想说什么?”
&esp;&esp;他难得咄咄逼人,而一向惯于发号施令、运筹帷幄的沈君颐则有些不自在地垂眼,不敢看他。
&esp;&esp;“你想送我出国留学,那你呢?”
安谨言又问道。
&esp;&esp;沈君颐深深地看着他。
阳光从洗手间窄窄的窗户上透进来,又很快被浮云遮蔽,就在那一瞬的光影交替中,我突然发现,沈君颐,他老了。
&esp;&esp;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他那高大健硕的身躯,好像一下子就随着失血过多而变得干瘪、脆弱——我的意思是,他依旧高大,但也只剩一副骨头架子,仿佛是一台失修的花架,风一吹就要嘎吱嘎吱地要散架。
&esp;&esp;韬光养晦这么多年,他把自己打磨成一个人憎鬼嫌的老油条,长袖善舞却又钻营冷酷,惹得无数人头疼并恨得牙根痒痒。
圈里相关的人都在贬损他、八卦他,看他的笑话也看他师傅的笑话——一代名律铮铮铁骨,最后不还是瞎了眼,教出这么一个追名逐利的白眼狼。
&esp;&esp;而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他是蛰伏的毒蜘蛛,一点一点地把那张网编织得结实无比。
他从来没有放弃捕获目标猎物,他只是在等待他们自投罗网,然后,再用自己的网,自己的怒火,将对方一点一点绞杀。
&esp;&esp;我忽而明白了他为什么只喜欢那一款男生,以及,他为什么会栽在安谨言手里。
一个人心里若是太苦,遇到个温暖如太阳、开朗如清风的人,总是忍不住想去接近,想去汲取一点力量的。
&esp;&esp;更何况是安谨言这种,他像疾风中的劲草,纵被大风吹折了腰,揉揉眼睛抹抹泪,还会笑嘻嘻地再次挺直腰杆。
&esp;&esp;与其说是安谨言攀附着沈君颐才得以生存,不如说,是沈君颐有了安谨言,才能熬过政商案拨云见日前,最后这段难熬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