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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胭像之前在季家时那样扶着她,在医院后面的小树林里散步。
季老太太却没有再说季衡,而是说起了季绪临。
“在几个孩子和孙辈里,我最放心老四,最不放心的也是他。
他啊……”
季老太太叹了口气,“别看他现在稳重冷静城府颇深,出去了谁都敬他怕他,这孩子以前不这样。
小时候最皮,最不听话。”
季老太太拉着倪胭在树荫下的长椅坐下,面带微笑地继续说下去:“别看季家现在风光,以前也跌过几次,狼狈过几次。
跌得最狠的那一次,把老头子逼得跳了楼。”
老太太抹了下眼泪,“嗐,都是二十年前的事儿了。”
倪胭很安静地听着。
“也就是从绪临亲眼看着他爸被逼的跳了楼,他才把一身的刺儿给收了,他以前对权势地位多不屑一顾,从那时候开始就有多爱金钱权势。
他目的明确,一步一步走得很稳。
外头都说他城府颇深,做事严谨冷静到可怕。
是啊,他对自己严厉到不像一个有骨有肉的人。”
老太太转过头来打量着倪胭,释然地叹了口气:“他跟我说啊……他对自己严苛了二十年,想放肆一次。”
夏日午后的光从树叶间斑驳落下来,老太太的声音慈爱得像个说书人。
她满是岁月沧桑的手把倪胭的手攥在掌心,轻轻地拍着。
慢慢的,她靠着长椅睡着了,脸上挂着笑。
倪胭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轻轻盖在她身上。
她望着老人家浅浅地笑着。
·霸总的前妻〖18〗婚礼定在三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