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秦素于是就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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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时间过得很快，十二月夜晚更长，白日更短。

&esp;&esp;这一年春节较早，学校从十二月下旬开始便陆陆续续期末考试了。

&esp;&esp;秦素本来就只有一门课，考试之后，改卷子的工作量不是很大。

&esp;&esp;心情的确会影响人判卷，大概是他心情好，所以给每个学生给的分都还不错，把分数输入系统之后，期末分会和期中成绩、考勤分数、随堂答题分数等等综合算分，他自己就能看到所有人的综合成绩了。

见没有人不及格后，他就松了口气，要是有人不及格，那也是个麻烦。

&esp;&esp;去做一月末的检查时，是工作日，本来刑文飞要特地飞过来陪他去做检查，秦素拒绝了他，说：“不会有事的，我自己去就可以。”

&esp;&esp;刑文飞说：“但我想在这种时候陪着你。”

&esp;&esp;秦素笑了：“我知道。

但我也希望你能有更多时间爱护自己的身体。

拿到结果了，我晚上和你视频，可以吗？”

&esp;&esp;刑文飞这才答应了。

&esp;&esp;主要是他最近太忙了，家里又有一些事，其实他也的确是不太走得开。

&esp;&esp;秦素先去周洵那里采了dbs（干血纸片），然后又去门诊抽血检查。

&esp;&esp;周洵那里的结果中午就出了，周洵特地给他打了电话，说：“秦老师，可以放心了，是阴性。

一月末是阴性，肯定就会没事的，之后例行查二三六月的就行。”

&esp;&esp;秦素正在办公室，听了他这句话，在松了口气后，瞬间产生了一种浑身一软的感觉。

&esp;&esp;等和周洵挂了电话，他把这个结果发给了刑文飞，刑文飞很快就给他发了视频请求过来。

&esp;&esp;秦素去反锁了办公室门，这才接了视频请求。

&esp;&esp;刑文飞正坐在办公室里，穿着白衬衫和黑马甲，领带微微弄松了，椅子靠背上搭着他的西服外套，镜头的背景里是整面玻璃墙，以及玻璃墙外城市绵延不绝的高高低低的建筑。

&esp;&esp;刑文飞说：“宝贝！”

&esp;&esp;秦素正因为阴性结果心情激荡，突然听他这么叫自己，手机都差点吓掉了，但要板着脸纠正他，一时又没做到，只发出了叫他的声音：“小文……”

&esp;&esp;他声音软绵绵的，眼睛红红的湿漉漉的，在这瞬间，刑文飞简直觉得心脏都要不再属于自己，他只想飞到秦素身边去，可以抱住他亲吻他。

&esp;&esp;刑文飞知道秦素是因为激动才这样，他盯着秦素看了一阵，说：“我真想亲你。”

&esp;&esp;秦素：“……”

&esp;&esp;这下彻底调整好了情绪，说：“少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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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和刑文飞挂了电话，秦素站在窗前发呆至少十分钟，直到把对面建筑墙上贴的瓷砖一块块数了好一阵，这才回过神来。

&esp;&esp;得到阴性结果，其实应该是在意料之中，如今职业暴露的阻断成功率，大致在95，他不该是那5的小概率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