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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筠认出是世子的衣裳,不晓得干嘛要刨坑埋了,实在困惑。
只见世子妃一本正经地叮嘱不要展开,更不能叫别人看见,只管挖坑埋了就行,便也应了下来接去。
到了晚上,果然依话,给埋在了一株香木兰下。
霍世钧当夜果然没回。
善水白天睡了个够本,除了身下昨夜被凌虐处在行路或者坐下时,与锦裆料子摩擦还略有些不适外,身上其余各处酸痛俱己大减。
到了晚上便精神倍发毫无困意。
一个人无聊,坐在c黄上看书。
看着看着,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个念头:霍世钧这家伙,会不会嘴里说宿在禁军司办公,其实去了那个什么飞仙楼抱花魁?她一有这样的念头,越想便越觉得像,到了最后,简直一发而不可止,心中对他的厌恶之情,更如滔滔江河不绝而来。
眼睛瞟到他前几夜睡过的那个枕头上。
本是自己亲手绣出的鸳鸯十样锦,现在仿似也拈了那个男人的气儿。
那两只五彩斑斓水鸟,越看越觉猥琐碍眼。
顺手拿了过来到脚底,用力踩了好几下,又摆到榻尾当垫脚用,心里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男人包二奶养花魁,那就是在吃‐屎。
他霍世钧身份高贵,连吃‐屎都要挑段屎尖尖,果然十分与众不同。
善水冷笑三声,这才吹灯闭眼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那只枕头早被她蹬到地上去了。
进来伺候的白筠看见,哎了一声,忙拣了起来要换枕套,善水拦了道:&ldo;换什么,拍几下放回去就好。
&rdo;白筠道:&ldo;掉地上了。
还是换了的好。
&rdo;善水冷笑:&ldo;脏什么脏。
比这脏一千一万倍的窝他都钻,这枕头就是拿泥腿子再多踩几下也是干净的。
&rdo;白筠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这样说话,只以为昨夜没睡好在发起c黄气。
也不敢多说了,只能照她吩咐行事。
拿个鸡毛掸拍了几下,端端正正摆回原位,收拾了c黄榻。
善水神清气慡地从青莲堂回来了。
没一会儿,那边居然重新打发来了个婆子再请,说王妃让世子妃再过去一趟。
心中狐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