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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冬子祭拜悠回来,他默默吃完了一碗面,放下筷子的时候,犹豫良久,在我鼓励的目光之下,终于小声说道:&ldo;姨母,我听说……我的父亲并没有死。
我想见他。
&rdo;我想说不,但是面对他圆睁的一双充满了期盼的眼睛,我竟无法开口。
英布是他的父亲,这样的血脉关联,不是我的否认所能断绝的。
况且,冬子日渐长大,终有一天,他会知道真相。
到了那个时候,他会不会埋怨我的自以为是以致于他们父子天人相隔,再无共叙天伦的快乐?我知道英布迟早会死,但不知道他到底死于何时,或死于何种方式。
我犹豫了下,终于说道:&ldo;冬子,容姨母再想想,想好了跟你说。
&rdo;冬子乖巧地应了一声。
就在我即可。
我以为这样敏感的时期,但凡还稍有一点谨慎,英布就不会过来。
叫我意外的是,信送出去的第十天,淮南王便率着他的精锐护卫,浩浩荡荡地卷到了临湘。
他到达,臣去迎接的时候,临湘城几乎万人空巷,人人都挤去街头观瞻这位久负盛名的淮南王,他高高坐于赤骏之上,威风如天将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