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

水上水下热身完了，我们来学习憋气。”

&esp;&esp;教练讲述重点，做示范动作，然后指挥大家潜入水中练习。

&esp;&esp;“一，二，三！”

&esp;&esp;数了三下，学员齐齐往下一压，全身没入水中。

&esp;&esp;唯独程心无动于衷。

&esp;&esp;“你叫什么名字？”

教练问她，语气严厉。

&esp;&esp;程心敛了敛心思，报了名字。

&esp;&esp;教练：“程心是吧，你是来学游水还是来玩的？心不在焉不听指挥，给我集中精神上课！”

&esp;&esp;有几个学员憋不住气，早早从水里冒出来，听见教练中气十足的教训，面面相觑有点怯。

&esp;&esp;当事人程心却不惧，冷静道：“教练，我想去娃娃池，我两个妹妹在那边。”

&esp;&esp;她们可能有危险。

&esp;&esp;教练愣了愣。

她盯着娃娃池是因为关心妹妹啊？那情有可原。

&esp;&esp;于是说话语气柔和不少：“你不用担心，阿泉虽然年轻，但教小朋友足够了。

那边池水浅，你过去根本学不了。

别浪费学费，明白吗？赶紧进水练习憋气，快！

不然罚你绕泳池跑十圈！”

&esp;&esp;何需进水？她现在就很憋气。

程心闭上眼一口气闷到水底。

&esp;&esp;接下来的学习教练特别关注她，不容她偷懒走神。

&esp;&esp;好不容易熬到休息时间，程心跑去娃娃池。

&esp;&esp;“我也去！”

&esp;&esp;以为她找霍泉，陈思

&esp;&esp;出于对游水班的热衷，大妹小妹起床特别积极，比上学还准时。

&esp;&esp;程心想诈死都不行。

&esp;&esp;她想办法阻止，剑走偏锋向阿爸下手。

&esp;&esp;“阿爸，我们不想去游水班了。

那些教练教的都是纸上谈兵，不实用。”

&esp;&esp;夜里，趁大妹小妹熟睡，程心悄悄下楼跟阿爸告状。

&esp;&esp;阿爸不解，“怎样不实用？你们没落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