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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云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然没在听的模样。

&esp;&esp;唐长言说的口干舌燥，直到用餐结束，也没能打动他半分。

&esp;&esp;“最后一个问题。”起身前，云航没忍住，问：“沧月变得危险后，他痛苦吗？”

&esp;&esp;对人类抱有那样的善意，最后却被逼到将人类一一杀死。

&esp;&esp;那时候的沧月在想什么呢？

&esp;&esp;会不会在期待有人救他？

&esp;&esp;唐长言没有想到他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愣在原地。

&esp;&esp;云航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答案，低头整理袖口：“随便问问。”

&esp;&esp;走到门口，身侧的人突然开口了。

&esp;&esp;“不痛苦。”

&esp;&esp;云航看他。

&esp;&esp;唐长言重复：“不痛苦。”

&esp;&esp;那时候的鲛人已经没有理智了，是恶鬼，是仇恨的化身。

&esp;&esp;他牢牢记住了每一个欺辱他的人，然后杀死他们。

&esp;&esp;他连痛苦的机会都没有了。

&esp;&esp;云航读透了他话里的含义，他想礼貌对唐长言笑笑，却笑不出来。

&esp;&esp;“我知道了。”夜风夹杂着湿热吹来，他低声说：“谢谢。”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谢谢支持！

&esp;&esp;说一下，晚上接到家人电话，作者爷爷中风住院，家里只有我能去陪护，无法带电脑去医院，本来还有3000字的，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码出来，后续会保持日更，但是更新时间不太稳定，请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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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回到别墅，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esp;&esp;庭院里亮着路灯，云航将外套披在身上往屋内走。

&esp;&esp;最近天气十分反常，白天炎热得能将人扒掉一层皮，晚上却会偶尔降了温。

&esp;&esp;进了屋，只有佣人守着。

&esp;&esp;“小少爷。”

&esp;&esp;“沧月呢？”

&esp;&esp;“沧月少爷在楼上。”佣人说：“您出门后他一直在等您，泳池也不去，房间也不回，在客厅坐了很久，我劝了两句也不听，不过今天中午倒是乖乖把营养餐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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