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陶夭夭见状,便不再吭声,她不能影响了阿衡哥的注意力,所以,只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esp;&esp;这里人多眼杂,街上的行人都是些逛夜市的人,不容易找准目标,阿衡在确保陶夭夭的安全之后,便急忙的拉着陶夭夭回到了客栈的客房内。
&esp;&esp;进了房间之后,阿衡将茶杯悉数倒上水,然后便紧贴窗子轻轻放好,这样只要外面的人有风吹草动,杯子就会被碰撒,而阿衡又将空杯子放置在了门闩上,然后在门上方同样放置空杯子。
&esp;&esp;陶夭夭盯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心里有些惊慌,她紧紧的盯着阿衡的一举一动。
&esp;&esp;她突然有点后悔跟着阿衡哥去京城了,现在只是在小小的县城里,竟然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如果到了京城呢,她明明知道,阿衡哥在京城里有着诸多的秘密,那里定然是龙潭虎穴之地。
&esp;&esp;“阿衡哥?是仇家么?”陶夭夭小心翼翼的问道,她在进了房间之后,一直将自己的银针包裹捏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esp;&esp;阿衡一直都严肃着的脸色,在那一刻稍稍的放松了片刻,说道,“不是。”
&esp;&esp;陶夭夭就愣住了,她就纳闷了,不是仇家,怎么就偏偏她遇到抢劫的了呢?
&esp;&esp;“小婆娘,疾风太招人的眼,你也招人眼,我不被贼惦记,谁被贼惦记?”阿衡说完,便坐在了房间的偏僻之处。
&esp;&esp;陶夭夭听完,嘴角狠狠地一抽,说道,“哎呀我去,你这意思是赖我喽?长得招人眼是我的错么?”
&esp;&esp;“不,带你出来是我的错。”阿衡竟然面色平静的说道。
&esp;&esp;陶夭夭嘴角痉挛片刻,她竟无言以对。
&esp;&esp;“不过你放心好了,这家店不是黑店,那些小毛贼只不过是踩点,他们不会那么快就来,即便是来,也要等到三更天了,没关系,你好好的休息,我在这里坐着等他们。”阿衡勾着嘴角,格外轻松的说道。
&esp;&esp;陶夭夭这一听,又愣住了,刚才的气氛那么的紧张,吓得人都尿尿了,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变得这么轻松了?不会是阿衡那个家伙在耍着玩吧。
&esp;&esp;“无非是这一带的地痞流氓罢了,一共才三个人,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阿衡见到陶夭夭那双疑惑的大眼睛,就猜测到了陶夭夭心里担心的事情了。
&esp;&esp;陶夭夭撇了撇嘴巴,说道,“那你都知道人家的底细了,你还等着三更天?”
&esp;&esp;“他们这样的人,要死就死干净点,自然,家里人也敢去报官,为了减少我们的麻烦,只能后半夜动手,干干净净的。”阿衡格外轻松的说道。
&esp;&esp;陶夭夭听完之后,心里却有些异样了,她曾经猜测过阿衡的身份,但是她却没有猜测过阿衡在说起杀人的时候,竟然能如此的平静。
&esp;&esp;“额,那我先睡觉了。”陶夭夭往身上拉了拉薄被,不知道该怎么和阿衡继续说下去了。
&esp;&esp;阿衡嘴角的温和尚在,“恩,你早点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
&esp;&esp;陶夭夭听他这么一说,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了,她累了?难道是因为被他在桃树林子蹂躏的累了?额,还是不想了,越想越觉得浑身不对劲。
&esp;&esp;阿衡见陶夭夭拉上被子闭上了眼睛,便将房内的灯给熄灭了,然后他便坐在了陶夭夭的身边,笔挺的坐着。
&esp;&esp;陶夭夭虽说是闭上了眼睛,可是哪里睡得着,想着待会儿可能会突然的有人闯进来或者是从窗子或者从门,甚至她可能想不到的地方,她就浑身难受。
&esp;&esp;只是,她又不能轻易的翻动身体,毕竟,阿衡一直在旁边守着,他就像是个站岗的卫士。
&esp;&esp;这间客房的门外是小客栈的后院,而客房的对面是一条通道,门对面是别的客房,客房的西边却是临街,只是,临的街道是个小巷子,所以并没有什么动静和声响。
&esp;&esp;不知道过了多久,虽然这段时间可能真的不算很长,但是在陶夭夭看来,那就是煎熬,她实在忍不住了,便问道,“阿衡哥,不然你睡一会儿吧。你不是说,那些人会三更天才来么?”
&esp;&esp;“恩,没关系,你睡吧。”阿衡说完,便伸过大手,轻轻地摸了摸陶夭夭的额头,“我只是坐着思考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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