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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箱子里只剩下了一些以后用得着的、值钱一点的东西。
没办法,毕竟我没有卡车能够把它们全部拉走,所以只能够这样衡量着取舍。
我的儿子以三十块一斤的价格卖给了一个小师弟。
一直整理到晚上,从床上、墙角、抽屉等处找出了很多硬币,单一毛的就找到了几十个。
于是拿着那堆一毛的去阿姨那里换成了一块的硬币,然后到寝室楼里的自动售货机里面买了三罐汽水。
那个自动售货机出来的汽水一向是很随机的,总是买七喜出来激浪,买美年达出来可乐。
反正是随机的,我也就随便按了一下——出来的和我选的还是不一样。
给了丸子一罐,山贼还没回来。
我很好心地帮山贼把他的那罐也喝掉了。
晚上我们一伙人要去吃真正的散伙饭了,但山贼还是不知所踪。
在我们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山贼终于回来了,身上都是水。
我给了山贼一条毛巾,问他:“你怎么哭成这样,衣服都被泪水浸透了。”
山贼淡淡地说:“外面下雨。”
然后他拿起毛巾擦了擦脸,嗅着鼻子问我:“这条毛巾是干什么用的?”
我说:“我擦脸毛巾已经收起来了,只有这条擦脚的毛巾还在外面。”
在去饭店的路上,山贼告诉我,他和母山贼分手了,分手的时候他还叮嘱母山贼以后对男孩子不要这么凶了,毕竟不是每个男孩子的脾气都是好的。
他们分手以后,山贼在操场上淋着雨,走了一圈又一圈,后来想起今晚要吃散伙饭,就回来了。
饭店里的散伙饭到底吃了些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大家都没心情。
丸子因为四级没过拿不到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所以显得特别沉默,一杯接一杯地喝闷酒,其实我们喝的何尝不是闷酒呢?吃到一半,外面又进来了几个人,是娓娓她们寝室的几个人。
丸子喝了一会儿酒,忽然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到娓娓她们那桌,向娓娓敬了一杯酒,然后说出了自己三年多来一直没敢说出的心里话。
理所当然的,娓娓说自己不能接受他的爱意。
尽管丸子被拒绝了,但是从那一时刻起,我们都认为一向懦弱的丸子终于是个男人了。
吃完了散伙饭,我们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