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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有一天会剩下我一个人。
」
「不会的。
」他说。
她拿着电话筒,所有的悲伤都涌上了心头。
她很想问他:
「你身边是不是有另外—个女人?」
可是,她终究没有问。
她不敢问,怕会成为事实。
万一他回答说:「是的,我爱上了别人。
」那怎么办?装着不知道的话,也许还有转变的余地。
她不是也曾经背叛过他吗?最後也回到他身边。
当他倦了,他会回家的。
回到香港的那个下午,她走上了陈澄域的家,发觉他换过了一条床单。
几天前才换过的床单,为甚么要再换一次呢?而且,他是从来不会自己换床单的。
她像个疯妇似的,到处找那条床单,最後,她找到一张洗衣店的发票,床单是昨天拿去洗的。
床单是给另一个女人弄脏了的吧?陈澄域太可恶了!他怎能够跟两个女人上同一张床?这张床是他们神圣的诗情区域,他怎么可以那样践踏?
她很想揭穿他。
可是,她跟自己说:要冷静一点,再冷静一点。
一旦揭穿了他,也许就会失去他。
一起这么多年了,她不能够想像没有他的日子,她不想把他送到另一个女人手上。
她曾经背叛他,现在,他也背叛她一次,不是打成平手吗?
陈澄域回来的时候,她扑到他身上,手里拿着在波特贝露道上买的红玫瑰。
他接住了她整个人。
「你干甚么?」他给她吓了—跳。
她说:「你不是说过,每次去到一个城市,该买一束当地的花,打个招呼,也留个带不走的记念吗?这是伦敦的玫瑰。
」
「可是,那束花是不应该带回来的。
」他说。
“这次是不一样的。
」她说。
「为甚么?」
「因为是用来向你求婚的。
」她望着他眼睛的深处,问:「你可以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