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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里,我喝醉过几次。
第一次喝吐之后的第二天,我扶着沉重还痛的快爆炸的头喝柠檬水,朋友们说我昨晚一直哭,还一直嘟囔着想抱着爸爸睡觉。
那一时刻,我感觉脑子里有根弦要崩掉了。
脸烧起来,手却冰了。
她们不能知道....在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了的情况下。
“你知道你这是什么吗,月皎?爸宝女哈哈哈哈!”
我终于又能呼吸了,肩膀也松了下来。
微笑着摇摇头,我没有勇气问我还说了些什么。
可惜朋友们一部分的存在意义就是帮你回忆那些你想永远不要再记起来的黑历史。
仟涵翻出手机给我看当时小A帮我把着头发,我趴在垃圾桶上哇哇的吐,然后又哭着对着手机问你为什么不找我。
看到这一幕我怔了,完蛋了我是不是给他发消息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回复的我什么??
脑子嗡嗡的的点开微信才看到其实并没有发给他消息,也是,毕竟我当时都神智不清了怎么还能打字呢。
不过以防万一,我思考起要不要拉黑他的可能性,明知不可能,但最终还是因为不想错过他可能会给我发消息而放弃拉黑对方。
从此之后我喝酒都会很克制,不过这对我而言并不是难事,毕竟本身也不怎么喜欢酒的味道。
*
最终的结果却是妈妈因为国内疫情管控来不了,她告知了南泽又问他多发点照片。
然后她才告诉我南泽要来。
一句“好啊”
之后那么多尖叫到缺氧的瞬间可能只有我——和我这栋楼的人知道。
这时候距离毕业典礼两周,我还有一些期末考试。
还好有这些去分散我的精力,不然我一定又会像过去那般每天想东想西,又会陷入癫狂的mood
swings里,而这些过于强烈的情绪波动对我毫无毫无益处。
*
南泽来之前,我没有告诉他,我现在有男朋友。
妈妈也不知道。
Sean是两个月前认识的,在例行grocery
shopping的超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