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工的人工湖离宿舍区不远，据说从前就是一片凹地，建校施工时嫌填土麻烦，就将这一带改成了湖景。

当中建亭，密植荷花，又围湖栽树，留下多处石铺小径以九曲桥连向湖心小亭，一番折腾下来，倒是有了点儿中式园林的味道。

可惜理工里都是些实用主义的直肠子，没什么人研究这里四季开什么花，池子里养什么鱼，只觉得这里蚊子特别猛，咬人异常凶，所以晚上鲜有人往湖边走。

如此一来正给寻求刺激的情侣提供了场所，于是这湖成了有名的野炮圣地。

路灯照不到的幽暗密林中，程玉正将方亦洺压在树干上。

“嘘——”

她压住少年柔软的唇，踮脚在他耳边低语：“小声点，别打扰其他人。”

其他人。

这一信息仅在他脑海停留一秒，就被女生的接下来的动作打断。

程玉伸手撩开了他的衣服，腹部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

“喂——”

“今天还没打招呼。”

程玉记起她对方亦洺的第一条修改指令，出言提醒。

拒绝问好，这小子今天很冷漠啊。

温热指尖留下的触碰撩拨得他小腹发紧，骑行裤前快速隆起。

方亦洺下意识抓住她的手，阴阳怪气地反驳：“打招呼？”

“把我当猴耍，还要我和你打招呼？”

边怄气边鸡儿梆硬，程玉感受着抵着她的东西，硬生生将出口的调笑转成致歉。

“这不是我本意。”

空出来的手搭上他的肩膀，除了和游戎发生的“小插曲”

，她将今天的行程通通报备了一遍，说到后面，方亦洺都有些不耐烦。

“行了，”

他松了手上的力气，嘴上依旧硬气：“下次就别给我静音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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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同学，”

程玉的好脾气终于用到尽头：“和老师说话要礼貌。”

手指捏住脆弱的顶端：“再不识趣，我可就回去了。”

说罢就要松手，却被少年按在了隆起之上：“回哪里去，你说要给我泄火的。”

树林里幽暗无光，程玉看不见对方表情，只听出一点儿委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