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小牧多大啦？”

&esp;&esp;“20了。”

&esp;&esp;“不像啊……看着跟高中还没毕业似的。”

&esp;&esp;“小牧家不在这儿吧？小牧家里人是做什么的？”

&esp;&esp;牧水突然顿住了。

&esp;&esp;对面问话的大人们也跟着愣住了。

&esp;&esp;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了？

&esp;&esp;父母……

&esp;&esp;牧水抬手按了按额角：“我没有父母。”

&esp;&esp;是孤儿？

&esp;&esp;袁父袁母一怔，然后马上反应了过来：“……也，也没什么关系，以后我们，我们不就是你的父母吗？对吧老袁？”

&esp;&esp;“对！”

&esp;&esp;“是吗？”

牧水抬眸看向了他们，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奇异。

并没有人发觉。

&esp;&esp;袁母点头，努力让自己的笑容充满慈爱：“是啊。”

&esp;&esp;“那……那小牧什么大学毕业的呀？”

&esp;&esp;“金水大学。”

&esp;&esp;“小牧很厉害啊！”

&esp;&esp;“小牧一直住在金水市吗？以后……不如和袁盛来京市住吧？就是不知道小牧你会不会不习惯……”

&esp;&esp;“……”

牧水一下沉默了。

&esp;&esp;一直住在金水市？

&esp;&esp;牧水试着回忆了一下过去……

&esp;&esp;四周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了起来。

&esp;&esp;是……是和袁盛的关系压根没到这个地步吗？

&esp;&esp;袁父袁母对视一眼，都有点后悔自己的唐突。

&esp;&esp;谈母马上在一边打着圆场说：“哎呀，他们这么一路折腾，肯定累了，不如先上楼休息吧？”

&esp;&esp;袁母也怕再问到什么敏感问题，点点头，让袁盛带他们上楼。

&esp;&esp;也就是这时候，袁母和谈母才终于松了绷着的那根弦，也就终于注意到了……这不是齐星汉吗！

&esp;&esp;两个年过半百的女人，纷纷拿出了自己的小本子，请齐星汉签名。

&esp;&esp;齐星汉抬头望了一眼牧水的背影，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