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柳芝娴投去看神经病的一眼。

&esp;&esp;樊柯继续：“对你也有点意思……”

&esp;&esp;“……”

&esp;&esp;柳芝娴停筷，等好一会不见下文，再看樊柯，竟然已经打起呼噜。

&esp;&esp;她“喂”

三声，一声高过一声，还是没反应。

&esp;&esp;柳芝娴收拾残羹剩饭，给樊柯扔一件花农遗留的外套，自己也上楼睡去。

&esp;&esp;等到次日醒来，樊柯已不见踪影，那件外套分毫不差挂回在原来的地方。

&esp;&esp;午饭过后，康昭喊柳芝娴过去看猫。

&esp;&esp;小猫养在一个粉色笼子，里头置了被窝与猫砂盆。

&esp;&esp;笼子放在公共办公室，所里民警轮流照顾。

&esp;&esp;康昭一进门，办公室原有的两个年轻民警暗笑着借口出去。

&esp;&esp;柳芝娴从猫笼旁直起身，康昭忽然轻勾她下巴，跟以往好几次那样，指腹粗糙而温热，眼神轻佻而挑衅。

&esp;&esp;与以往不同的是，这回还多了一抹暗香，跟她手上护手霜的味道一样。

&esp;&esp;柳芝娴还来不及细品，温度消失，淡香还浮在空中。

&esp;&esp;康昭问：“香么？”

&esp;&esp;柳芝娴皱着鼻子笑，“我挑的当然香。”

&esp;&esp;仔细看，那只骨相漂亮的手肌肤似乎细腻一些，也许被他包裹掌心时候会更温暖。

&esp;&esp;康昭嗯一声，“跟你的一样。”

&esp;&esp;柳芝娴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擦……”

&esp;&esp;康昭说：“有人送给我干嘛不用。”

&esp;&esp;柳芝娴又笑了笑，小猫细声细气地叫，康昭拎出来给她，开始冲羊奶。

&esp;&esp;柳芝娴双手捧着，小东西宛若无骨还精力充沛打滚，细弱的爪子跟白色小蜘蛛一样张合，她半点不敢使劲。

&esp;&esp;“我好怕把它捏碎了……”

&esp;&esp;康昭抽了一针管奶过来，似笑非笑说：“你的话，的确有可能。”

&esp;&esp;柳芝娴：“……”

&esp;&esp;“翻过来，喝奶了。”

等柳芝娴调整好小猫姿势，康昭把针筒塞她，“你来试试。”

&esp;&esp;柳芝娴只剩一手托着巴掌大一点的小猫，诚惶诚恐地轻推针筒。

&esp;&esp;小猫捧着针筒狂吸，没一会就搞定一管。

&esp;&esp;柳芝娴：“好像挺简单。”

&esp;&esp;康昭说：“喂奶而已，有什么难。”

&esp;&esp;如此吃了三管，小猫终于歇下。

&esp;&esp;柳芝娴问：“男孩还是女孩？”

&esp;&esp;康昭边清理器械边说：“公的。”

&esp;&esp;“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