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人还站在警局门口，言柚伸手把怀里的东西递过去。

&esp;&esp;“哥哥。”

她说：“这个给你。”

&esp;&esp;当时，言柚没人跟我这么说过。

……

&esp;&esp;言柚乖乖地趴在程肆背上。

&esp;&esp;两人以并不快的速度往颜如玉走。

&esp;&esp;头顶的月光照在两人身上，气温是低的，但月光竟然像太阳一般。

&esp;&esp;言柚轻嗅了下，程肆应该是洗过了澡的，身上又淡淡的沐浴露清香，不一样的是，今夜的男人身上，好像还多了几分很淡的烟草香。

&esp;&esp;她顿了下。

&esp;&esp;在此之前，好像也没有见过他抽烟。

&esp;&esp;是心情不好么？

&esp;&esp;昨天他妈妈还来找他了。

&esp;&esp;应该也是来给他庆祝生日的吧。

&esp;&esp;厌恶被别人碰触肌肤，却被妈妈一牵就走。

&esp;&esp;言柚以为，他见到妈妈一定会很开心的。

&esp;&esp;但怎么，表情好似比平日更加淡漠。

&esp;&esp;像是……

&esp;&esp;回到了他们在江城初遇之时的状态。

&esp;&esp;身上淡淡的烟草香，好像也在表达主任不太好的心情。

&esp;&esp;言柚头朝外侧，慢声开口：“哥哥，你是不是抽烟了？”

&esp;&esp;“嗯。”

程肆声音依旧没什么情绪：“能闻到？”

&esp;&esp;他出门前是洗过了澡的。

&esp;&esp;言柚摇头，又想起自己此刻是趴在他背上，光摇头或许不够，便说：“没有，我觉得……很好闻。”

&esp;&esp;最后那三个字，轻的不像话。

&esp;&esp;程肆也不知道听到没有。

&esp;&esp;“下次这么晚不要再出门了。”

他叮嘱似的，“也别走后巷那条小路，听到没有？”

&esp;&esp;言柚下巴抵着他的肩膀，用鼻音轻轻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