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起来了？”

&esp;&esp;“…嗯。”

&esp;&esp;“饿了吗？我准备了早餐。”

他垂下目光，视线从她身上偏大的睡衣扫过，不着痕迹移开，脑中最后留下的只剩她露在外细瘦的手腕，莫名有种惹人的伶仃感。

&esp;&esp;“…有点。”

被他这么一问，沈意浓才发觉胃里空荡，她站在那脚尖不自觉动了动，低眸盯着地面。

&esp;&esp;“那走吧。”

程如歌很自然地过来牵住她的手往外走，掌心温热，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扣住她，沈意浓脚步稍顿，跟着他下楼。

&esp;&esp;餐桌上已经摆了满满的一桌粥面早点，程如歌拉开椅子。

&esp;&esp;“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就都准备了点。”

&esp;&esp;“谢谢。”

她咬咬唇道。

&esp;&esp;吃了两口虾饺，沈意浓又端起一旁豆浆，忍不住抬眼望向对面的人，欲言又止。

&esp;&esp;“昨天…”

&esp;&esp;程如歌动作顿住，眸光淡淡投过来，落在她身上。

&esp;&esp;她莫名心虚，被程如歌这幅静候下文的模样震慑到，眼神不自觉避开，很小声。

&esp;&esp;“我喝醉了。”

说完，她立刻抬头，看着他无比诚恳，“我酒量很差，酒品也不好，一喝醉就容易失去控制，所以昨天的事真的很抱歉…”

&esp;&esp;“我没喝醉。”

程如歌突然出声打断她，目光深深。

&esp;&esp;“我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