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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正是旭日东升的清晨,公鸡的嘶鸣在黑土乡各处此起彼伏地响起。
&esp;&esp;住在河边的张婶揉开眼睛,慢悠悠地去河边打了一捅水,清扫了一遍后院,又撒了一把小麦麸,一群大小鸡仔涌了过来,争抢着啄食今天的早餐。
&esp;&esp;她看着鸡群发呆,觉得今天有点儿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esp;&esp;各处的鸡鸣一声声响起,她非常熟悉那种高亢而绵长的鸣叫,不过今儿的声音里似乎夹杂了别的东西。
&esp;&esp;她静静地呆在原处,想要想起些什么来。
近来她家老头子越发懒了,每天早上被吵醒,都要骂天骂地,再继续闷头睡到日上叁竿。
&esp;&esp;今天倒是安静的很。
&esp;&esp;她走进张老头睡的里屋,见他后脑勺朝着门口,侧卧着。
要是进去把人吵醒了,反倒要惹来一顿骂,这么想着,她转身就要离开。
&esp;&esp;心却“突突”
地跳得更快了,一股怪异感油然而生。
&esp;&esp;深灰色的被褥好像湿了。
她转回去,一步一顿地走向床铺,一点一点地掀开被子。
&esp;&esp;“啊!
!”
张婶尖叫起来,院里的公鸡受了刺激又开始鸣叫。
&esp;&esp;她脚一软坐到地上,张老头身体的左半边——本该有的手臂和左胸——已经不见了,血迹浸透了被褥。
&esp;&esp;……
&esp;&esp;佛子静静地听着张婶以及其他十几个乡民的哭诉,他们个个都面白如纸,有一两个已经神情恍惚,连个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了。
&esp;&esp;“老头子平时好吃懒做,欺软怕硬,就在家里横,最后落得个不得好死,也是报应。”
张婶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低声念道。
&esp;&esp;事件应该从夜里就开始了,只是夜里安静,直到早上才被发现,自此,每隔几日都有人身上少了些什么,有的缺了手脚,残了,有的失了心肝,没了。
&esp;&esp;佛子听完,决定在乡里守夜。
&esp;&esp;这晚,他命每家每户都在门口点上火把,夜里不可出门,只有他留宿的农舍灭了灯。
&esp;&esp;“它真会来?”
从佛子的襟口冒出一只松鼠的毛毛脑袋,小东西一挣落地就化成了女人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