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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秦四暮趁着这间隙,画了传送阵溜了。
&esp;&esp;啧,这家伙在薛佳佳手下当了两年半的学徒,没听说炼药技术见长,倒是跑路的本事愈发精湛了。
&esp;&esp;有其师必有其徒。
&esp;&esp;看着面色阴沉就要发作的荆年,我安慰道:“没事啦,他说了会还的,反正鱼都死了。”
&esp;&esp;“呵,师兄做了个噩梦后,可真是看开一切了。”
&esp;&esp;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无视了他的嘲讽,道:“对了,你本来要和我说什么来着?道侣人选还是——”
&esp;&esp;“忘了。”
&esp;&esp;荆年拂袖离去。
&esp;&esp;我摸摸脑袋,不知道可爱的荆年下回什么时候再出现。
&esp;&esp;睡了个还算安稳的觉后。
&esp;&esp;马蹄声踏破了清净的黎明。
&esp;&esp;舂都的兵队再次造访,且比上次数目多了几倍。
&esp;&esp;他们这次直接找来了秦属玉,请求他协助劝说秦四暮回舂都去。
&esp;&esp;我跟着找人的同时,顺道听了一嘴,才知道原来是舂都的老皇帝已病入膏肓,必须在他咽气前,将秦四暮召回皇宫继位。
&esp;&esp;秦属玉问道:“既然是病了,为何上次不提?”
&esp;&esp;官兵回答:“陛下乃一都之主,病情要是泄露到民间,难免会出骚乱。”
&esp;&esp;秦属玉便没再细问,哪怕他目光中满是顾虑。
&esp;&esp;我知道,舂都藏着他的过去,他在刻意对舂都的事维持一种正常范畴内的关心。
&esp;&esp;维持局外人的身份。
&esp;&esp;但看官兵们满脸的衰气,想来是秦四暮又躲起来了。
&esp;&esp;看客里的荆年却冷不丁开口道:“我知道他躲去哪了。”
&esp;&esp;“当真?”
我思索道,“蚀艮峰的每一处都已经找遍,莫非他又去洊震峰属玉师兄那里了?”
&esp;&esp;荆年没直接回答,只是瞥了秦属玉一眼。
“不知秦师兄是否检查过你寝居的里屋?”
&esp;&esp;“检查过了,没发现什么。”
秦属玉答道。
&esp;&esp;我也搭腔道,“他当初来五蕴宗,首先就去了那儿,大家都知道的,所以不太可能再故技重施。”
&esp;&esp;荆年没有辩驳,直接动身前去,我无奈只能跟上。
&esp;&esp;到了目的地后,只见屋里的陈设仍旧是那样,连个能藏身的家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