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

终于回过神的傅明寒有些慌乱地解释说，“不是的，已经被送去医院了，爸说正在做检查。”

&esp;&esp;“是么。”

&esp;&esp;“……嗯。”

&esp;&esp;说完这句话后，二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esp;&esp;一人不知该说些什么，一人心中哪怕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esp;&esp;又片刻后。

&esp;&esp;“我……”

&esp;&esp;“你……”

&esp;&esp;“你说。”

&esp;&esp;“你说。”

&esp;&esp;“……”

&esp;&esp;“……”

&esp;&esp;顾霜晓低笑了声：“怎么弄得跟拍电视剧似的？那还是我说吧。”

&esp;&esp;“……嗯。”

傅明寒低声应道，“你说。”

&esp;&esp;他听。

&esp;&esp;听多久都可以，都愿意。

&esp;&esp;“你今天为什么会来？”

顾霜晓没绕弯子，直接问道。

她没问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反正结果都这样了过程并不重要。

&esp;&esp;“……”

&esp;&esp;傅明寒再次沉默了。

&esp;&esp;顾霜晓没有打断他的沉重，安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esp;&esp;良久。

&esp;&esp;傅明寒轻声问道：“霜晓，你现在过的好吗？”

&esp;&esp;顾霜晓仰起头，注视着头顶那已然绽放的一朵朵艳红色石榴花，又透过它们与枝叶间的缝隙，注视着那一碧如洗的天空，低声回答说：“嗯，很好。”

&esp;&esp;傅明寒侧过头，注视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柳树，觉得心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沉淀——没有消失，只是悄无声息地沉了下去。

&esp;&esp;“比……从前好吗？”

&esp;&esp;顾霜晓深吸了口气，笑了笑：“嗯，比从前好。”

从前的她能把日子过得有多糟，现在的她就能把日子过得有多好。

然后，她听到他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