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周晨兮更沮丧了，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心情一下子又变得紧张，如果他头上有耳朵话，陆暨严重怀疑那对耳朵此刻是耷下来。

&esp;&esp;陆暨不忍心再说重话，放缓了语气，说：“再想想，你问题出在哪里？”

&esp;&esp;“我明明已经调整了状态，”

周晨兮说，“刚才你说得很对，我要给自己信念，可是……”

&esp;&esp;“你没谈过恋爱？”

陆暨忽然问。

&esp;&esp;周晨兮一愣。

&esp;&esp;之前学姐也问过他这个问题。

&esp;&esp;周晨兮想起来了，他一开始卡壳确实是因为找不到“喜欢”

是一种什么感觉。

&esp;&esp;陆暨不动声色，又问他：“喜欢过什么人吗？可以回忆下当时那种心情。”

&esp;&esp;周晨兮摇了摇头，哭丧着脸：“没有，我那么倒霉，谁会跟我谈恋爱？”

&esp;&esp;但是你可爱。

&esp;&esp;陆暨在心里补充，又说：“那喜欢人总有吧？”

&esp;&esp;周晨兮掉进老油条陆暨圈套里：“没有，牡丹lo，如假包换！”

&esp;&esp;陆暨嘴角不易察觉地扬起。

&esp;&esp;过了一会儿，他才正色说：“那难办了。”

&esp;&esp;周晨兮回过头看他。

&esp;&esp;陆暨摊手：“没有经历，我也帮不了你。”

&esp;&esp;“陆总也没有喜欢人吗？”

周晨兮思绪飘到了别地方。

&esp;&esp;陆暨顿了顿：“以前没有，但现在有。”

&esp;&esp;以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