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司空途难堪地低下头。

&esp;&esp;“毫无威信，不得人心，这些还是小问题你看看你自己，你的性情德行，你觉得会值得别人信服吗？”

&esp;&esp;司空途一言不发。

&esp;&esp;余孤烟的声音带着几分倦意：“你也是我看着长大，虽然长歪了，但没有哪个长辈会因为小孩子犯了错就放弃孩子的。

我也是，你师尊也是。”

&esp;&esp;他声音加重：“抬头看我。”

&esp;&esp;司空途看想他，“师叔……”

&esp;&esp;“你是雁荡山首图，我和你师尊还在自然没有问题，我们要是不在了，你如何服众？”

余孤烟睁开眼睛严肃地看着他，“不说其他人，你看小元，你觉得日后她会听你这个师兄的吗？”

&esp;&esp;司空途声音沙哑：“不会。”

&esp;&esp;“为什么不会？”

&esp;&esp;“因为我不合格。”

&esp;&esp;余孤烟皱眉：“你哪里不合格？还要我问一句你说一句吗？”

&esp;&esp;“我，我修为不仅不如顾剑，也不如小元，甚至空明那里，我也不敢确定。”

这句话说出口后，仿佛被戳了个口，有什么东西流泻出来，司空途整个人放松许多。

&esp;&esp;他一直都不如顾剑，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会不如元空翠，她还不到百岁，是和甜儿相似的年纪。

但是

&esp;&esp;虽然因为顾剑和慕甜儿的关系，元空翠不是很想和司空途一起，但是师尊这么说她还是会听的。

&esp;&esp;再加上百里延又拒绝了她，说要一个人看书，然后找师尊请教，她也不好打扰，只能和司空途一起去研究这个万仙大会准备班了。

&esp;&esp;司空途打算和元空翠示好，“小元，你说的可以空中转体三周半然后猛虎落地的猫在哪里呢，能不能带师兄看一下？”

&esp;&esp;元空翠面无表情：“不能，猫走了，等不到要看它表演的人，它去抓耗子了。”

&esp;&esp;司空途又不是没有脾气，这幅态度他也没有好话。

&esp;&esp;“元师妹，如果一个人真的喜欢你，是不会觉得你会打扰他的。”

&esp;&esp;元空翠斜睨他一眼，“我只知道要是不爱一个人了，飞升都不会打个招呼的。”

&esp;&esp;好，他尽力了。

&esp;&esp;司空途想，不是他没有表现师兄的友好，但是这样同门相讥，也不是他一个人做的。

&esp;&esp;“师兄，你认识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