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横看竖看，凌君寒这人是真的挺不错。

&esp;&esp;“老师，明天您还来吗？”

段无心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

&esp;&esp;张衍冲他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嗯，明天看情况。”

&esp;&esp;教不了，这是真的没法教，他怕把一个军事小天才给教毁了。

&esp;&esp;段无心笔尖在纸上乱画着，突然想到什么，又抓住张衍袖子，“老师，我还有一个问题。”

&esp;&esp;张衍再次推了推眼镜，神情变得异常谦虚，“您请说。”

&esp;&esp;“我是想问一个人情世故问题。”

段无心皱着眉头，很是困扰地开口，“就是，比如对一个人表达感谢，应该怎么做？”

&esp;&esp;张衍松了口气，表情恢复轻松。

&esp;&esp;还以为是什么军事难题，要是被问倒了那就真的发糗。

&esp;&esp;他看着少年好看的脸，心中瞬间了然。

&esp;&esp;十七八岁，支支吾吾，青涩懵懂，荷尔蒙作祟，八成是恋爱了。

&esp;&esp;他相当笃定道：“你要是想让她开心，就亲亲脸。”

&esp;&esp;四十多岁过来人的经验，长得好看，动作强势，只要不太猥琐，势必把姑娘拿下。

&esp;&esp;段无心听到答案，若有所思。

&esp;&esp;亲脸，上次凌君寒也让他亲脸来着。

&esp;&esp;他还歪七扭八的把人家想得色色的，原来只是单纯感谢的意思。

&esp;&esp;教授都这样说了，那应该就是真理。

&esp;&esp;哎，他又误会了凌君寒。

&esp;&esp;“好，谢谢老师，我送你下楼。”

段无心起身，拉开凳子，跟着张衍一同下楼。

&esp;&esp;凌君寒交叠着双腿，听到动静把文件放到一边。

&esp;&esp;他抬眼看着两人，有些疑惑：“这么快就结束了？”

&esp;&esp;“教不了，这孩子太聪明了，我来教算是浪费。”

&esp;&esp;张衍面对元帅，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想法，“以前我也有个学生，跟他一样很有灵性，可惜最后战死了。

这样的好苗子，我不想荼毒

&esp;&esp;段无心连连吧唧亲了三口，才心满意足松开他。

&esp;&esp;三个亲亲，表示强烈感谢，这个回馈够意思吧？

&esp;&esp;他扬着眼尾，嘴唇微微翘起，表情很是得意。

&esp;&esp;“看起来病是好多了。”

凌君寒看着勾着自己脖子的人，回味了一下刚才的触感。

&esp;&esp;视线停留在那张淡粉的唇上，薄薄的两片，看起来很是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