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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从太医处拿来的针按照穴位被扎在司马冉泽的头上,那在阳光下泛着冷意的针,是司马冉泽绝不会让人扎在自己头上的。
&esp;&esp;谁知道为自己扎针之人会不会手一抖扎进别处,例如扎瞎他的眼睛,谁知一直信赖的医者会不会被人收买,不信便不试,司马冉泽靠自己硬生生挺了多年。
&esp;&esp;只有这日,在司马佑安的怀中,他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任由他施针驱散了自己的疼痛,在他腿上沉沉睡去。
&esp;&esp;因头疾干扰,他已多年没有睡过一个整觉了。
&esp;&esp;在梦中,他梦见自己寻到了安儿,长大成人的安儿与阿姐十分相像,他开口亲昵的叫自己舅父,他决定会像阿姐照顾自己那般照顾安儿的,可是自己的安儿突然不见了。
&esp;&esp;“安儿!”
司马冉泽惊醒,玄色披风自身上滑落,一头墨发倾泻而下,神色惊疑不定。
&esp;&esp;头上的针早已被司马佑安取下,交由轻手轻脚的老宦官还给了太医,他安抚般地拉住舅父的衣袖,“我在这。”
&esp;&esp;司马冉泽回身将他抱在怀里,似是在撒娇般委屈抱怨:“孤做梦梦见你又失踪了。”
&esp;&esp;“不会的舅父,我自回来便不会再走了。”
&esp;&esp;“孤便是将你绑起来,也必不能让你走!”
&esp;&esp;“好。”
司马佑安耐心十足的哄着,随即被司马冉泽松开手,任由他近距离再次心疼的打量自己。
&esp;&esp;司马冉泽欲要拉他起身,他微微摇头,腿麻了。
&esp;&esp;“孤睡了多久?”
司马冉泽见状扭头询问屋内的老宦官。
&esp;&esp;老宦官的眼泪不知流了多久,他回道:“陛下睡了足足两个时辰。”
&esp;&esp;陛下已经许久没有一次睡过这般久了,总是会因头疾而惊醒,致夜不能寐,白日脾气更加暴躁。
&esp;&esp;可年轻的帝王却没有自己也会睡个整觉的欣喜,他瞪了老宦官一眼,在司马佑安的注视下嘟囔:“就不能叫醒我,孤多沉,再压坏安儿。”
&esp;&esp;司马佑安缓了一会儿,酸麻的腿稍稍能动便站了起来:“舅父,安儿没那般脆弱。”
&esp;&esp;说完,他想到平日里辛离离同袁依婉撒娇的模样,又接了一句:“安儿喜欢舅父亲近自己。”
&esp;&esp;这大胆又直白的话,一下就让司马冉泽白玉般的面庞染上了绯色,那些因多年未见形成的无形隔阂,碎裂开来再不复见。
&esp;&esp;“这都是跟谁学的。”
司马冉泽扭过头去,让人一眼就瞧见,他连耳朵尖都红了。
&esp;&esp;在司马佑安得寸进尺说日后要多进宫陪他时,一口就应下了,速度极快道:“传孤的令,自今日起原太史侍招谢烁任灵台丞,空忱子任侍招。”
&esp;&esp;说着他眼中带着笑,“好方便安儿,随时能进宫找孤,若是日日见孤,安儿会不会觉得厌烦?”
&esp;&esp;司马佑安肯定道:“自是不会!”
&esp;&esp;着人端上两碗甜汤,司马冉泽拉着他一同用了,一边喝甜汤,他一边思索怎么让安儿消气,他也不知空忱子是他啊,要是知道肯定早早召见了,不过他的安儿可真是聪明,怎么想到在舆图上画金矿的。
&esp;&esp;司马佑安心有灵犀的和舅父想到一起去了,他主动开口道:“送给舅父的舆图,舅父自可使用,上面的东西都是真的,是,是我这些年在外查到的。”
&esp;&esp;白玉碗中的勺子顿住,那些金矿是真的?
&esp;&esp;那张舆图上面的金矿少说也有五个,便是有一个为真,他暗中养着的军队都不愁军粮了,若都是真的,他微微屏息,眸中闪过种种计谋。
&esp;&esp;他的安儿,果真是他的福星!
&esp;&esp;激动之下,他又拉过司马佑安,使劲呼噜他的发,直将整齐的发弄得乱七八糟。
&esp;&esp;司马佑安忍了又忍,没有忍住,推开了他的舅父,似笑非笑道:“但是舅父,五石散当真那么好吃?”
&esp;&esp;司马冉泽呛住,顿时爆发出惊天动地地咳嗽声,余光扫过他含笑的脸,意图蒙混过关。
&esp;&esp;“我既已成天子侍招,自应担当起职责才是,自明日起,我便日日进宫帮助舅父戒掉五石散,如何?”
&esp;&esp;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