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三人回头，看见陈实站在那里，陈实说：“怎么不开灯，要吓死人啊？”

他一边进来一边拉灯线，原来灯坏了。

&esp;&esp;“你刚刚说什么？”

林冬雪问。

&esp;&esp;“晓东，你坐在病床上。”

陈实说。

&esp;&esp;“陈哥，能不能不要拿我作例子……”

&esp;&esp;陈实不由分说，把徐晓东按在床边，自己和林冬雪绕到他身后，两人模仿凶手，每人用一只手抵着徐晓东的背，陈实说：“一起用力推，一、二、三……”

&esp;&esp;“哎呀！”

徐晓东被推出床去。

&esp;&esp;“看不出来什么仪式感。”

林冬雪说。

&esp;&esp;“那是因为你置身事外，站在凶手的角度考虑一下，他们杀了人之后非常恐慌，死者也许是他们中的一个用钝物砸死的，另一个只能算目击者或者帮凶，杀人者不能让同伴置身事外，所以二人必须同时用力，将死者推下去。”

&esp;&esp;“责任平摊？”

林冬雪恍然大悟，“就好像两人同时握着一把刀，捅死受害者一样。”

&esp;&esp;“是的，把死者推下楼的过程，就像在暗示，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出卖另一个人！”

&esp;&esp;“会一起杀人，他们的关系一定非常亲密，兄弟、朋友或者夫妻？”

林冬雪揣测着。

&esp;&esp;“是一男一女，指印明显属于一男一女。”

彭斯珏说。

&esp;&esp;“去外面看看。”

&esp;&esp;四人来到外面，站在这个病房门口，正好能避开前方护士站的视线，再往前走一个门，就正好能被那里值班的护士看见。

&esp;&esp;陈实划定了一个范围：“命案应该是在这扇门到走廊尽头之间发生的。”

&esp;&esp;陈实沿着这段距离勘察了一遍，地面每天早晨有清洁工清洗，早就没有痕迹了，他问：“高医生的办公室在哪？”

&esp;&esp;“六楼，我们所处位置的正下方。”

林冬雪说。

&esp;&esp;“去看看。”

&esp;&esp;高医生的办公室就在楼梯旁边，位于楼梯这一侧，林冬雪说：“按照高医生的话，他企图吃死者的豆腐，被扇了一耳光，死者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