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怀疑他们是有动机，才挑上这家店的？”

&esp;&esp;“是的……这么多分店，挨个找太慢，直接打电话问吧！”

&esp;&esp;两人便站在这里打电话，问了一圈，一家店的店长称一个月前有个女孩子试图偷一个手包，被店员发现，然后撵跑了。

&esp;&esp;林冬雪将这几人中唯一的女孩牛牡丹的户籍照片发过去，随后店长又打过来，说：“对对，就是她，不过她妆画得很重，跟鬼一样，衣服也有点杀马特。”

&esp;&esp;“谢谢配合。”

&esp;&esp;挂断电话，林冬雪兴奋地说：“确定了！

百分百是他们做的。”

&esp;&esp;警方立即行动，把还在住处睡觉的四人弄醒，带到局里，在陈实的建议下，并没有马上审讯，而是熬他们一会，陈实说人在饿肚子的时候判断力最差，林冬雪笑道：“你真是个魔鬼！”

&esp;&esp;中午大家在办公室香喷喷地吃着排骨盖饭的外卖，那四个小孩在审讯室里干嚎，“有没有人权，放我们出去，我们要吃饭。”

&esp;&esp;陈实说：“再熬一会，到时给碗方便面他们就招了。”

&esp;&esp;下午两点，陈实还真买了一桶方便面，拎着一瓶开水进到审讯室，当着饿红眼的张金磊的面泡上方便面，用一个资料夹压上，坐下来笑眯眯地问：“饿了吗？”

&esp;&esp;“你说呢！”

张金磊怒目而视。

&esp;&esp;“只要你肯说，这碗面就给你吃。”

&esp;&esp;“说你b！”

&esp;&esp;林冬雪敲桌子，“注意你的身份。”

&esp;&esp;“你们俩个是不是一对啊？每次都一起出现，姐姐，看你身材这么好，干脆去拍av吧，穿着警服被干肯定很刺激，我保证会撸死。”

&esp;&esp;林冬雪气得想站起来，被陈实按住手，并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下，陈实摇头示意她别冲动。

&esp;&esp;陈实说：“12月10号晚上九点，你和你的小伙伴们，干了什么？”

&esp;&esp;“干了你母亲。”

&esp;&esp;“给你提个醒，地点是兴联路。”

&esp;&esp;“是啊，把你母亲干得嗷嗷叫。”

&esp;&esp;陈实露出被触怒的冷笑，他站起来，拿起泡面，端到张金磊面前，张金磊害怕地说：“你要干嘛？你要干嘛？警察打人啦！”

&esp;&esp;陈实把面全部倒在他面前，说：“立个规矩，你每说一句脏话，我就把审讯延长一个小时，你刚刚出口成脏四句，所以，咱们四小时后见。”

&esp;&esp;离开审讯室的时候，张金磊在后面大骂：“放我出去，我要告你们，我要撒尿！”

&esp;&esp;林冬雪说：“我刚刚以为你要揍他。”

&esp;&esp;陈实说：“何止揍他，我真想一拳打死他，不过对这种叛逆的孩子，打只会起反作用，激起他的逆反心，不如用钝刀子慢慢割他。”

&esp;&esp;林冬雪笑道：“大快人心！”

&esp;&esp;接下来的四个小时，牛牡丹先熬不住招供了，果然是他们做的，牛牡丹供出了主犯是张金磊。

&esp;&esp;现在就等这个小头目自己开口了。

&esp;&esp;四小时后，陈实和林冬雪又进了审讯室，张金磊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他还因为尿急撒在了裤子上，屋子里一股尿骚味，林冬雪打开空调换气，冷气让张金磊哆嗦了一下，直起身说：“给我水。”

&esp;&esp;“还骂人吗？”

林冬雪说。

&esp;&esp;“不骂了，不骂了，求你们了。”

&esp;&esp;林冬雪倒了杯水递过去，张金磊贪婪地喝下，长长地喘息，说：“妈的！”

&esp;&esp;“走走，再等一个小时。”

陈实说。

&esp;&esp;“不不，刚刚这句是语气词，不是骂人，我收回，收回！”

张金磊就像一只被熬服的鹰，已经彻底没了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