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程岫说：“要不驾驶‘星空天使’的是另一拨人，要不大胡子想干掉余先生。

我更喜欢后者，‘大家抢着干掉余先生’这种游戏，听起来就很好玩。”

&esp;&esp;说话间，星舰轰然触地。

&esp;&esp;曹启智说：“下盘有破损。”

&esp;&esp;程岫说：“只是破损？看来古董星舰的质量还不错，扛得住程家刑法。”

&esp;&esp;曹启智问：“程家刑法是什么？”

&esp;&esp;曹琋有口难言：“你不会想知道的。”

&esp;&esp;曹启智坚持：“不，我想知道。”

&esp;&esp;曹琋说：“专注点，敌人来了。”

&esp;&esp;曹启智说：“不，没来。”

离开了空中战场之后，星舰就被交战双方彻底忽视了。

&esp;&esp;曹琋：“……”

&esp;&esp;程岫看他吃瘪，忍不住笑。

&esp;&esp;曹琋低头看他，跟着笑。

&esp;&esp;曹启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讨厌父慈子孝的画面。”

&esp;&esp;父……子……

&esp;&esp;曹琋忍无可忍地说：“医生说我的身体只有十五岁。”

&esp;&esp;程岫说：“你一定打了过量的催熟剂。”

&esp;&esp;曹琋：“……”

&esp;&esp;曹启智面色一整，说：“有人请求通讯。”

&esp;&esp;程岫拒绝噪音污染：“千万不要接通蛟龙竞技场的机甲。”

他不想再听整个大礼堂聚众聊天的声音。

&esp;&esp;曹启智抬起头，看着一直停留在高空的另一艘星舰：“是‘假星空天使’的星舰。”

&esp;&esp;曹琋说：“关掉视频，接进来。”

&esp;&esp;屏幕很快出现了通讯方块，付晨曦的脸出现在正中。

&esp;&esp;……

&esp;&esp;离开蛟龙指挥室的时候，付晨曦还深陷焦躁，如今已焕然一新，整个人洋溢着对胜利志在必得的信心，恢复了战前的从容。

&esp;&esp;“是曹琋吗？”

他坐在舰长指挥座上，眼睛锐利地真视前方。

&esp;&esp;尽管知道这边的视频传输被切断了，他的目光却还是给人一种正在望着你的错觉。

&esp;&esp;曹琋微笑道：“付先生运筹帷幄，旗开得胜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