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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陈老大睁着醉眼问道:“你是谁啊?”
他眼睛凑上前,仔细看了看,一会大笑起来:“原来是陈裁缝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esp;&esp;陈老大拍拍陈裁缝,手却似拍了个空,明明见双手拍到了陈裁缝,却什么感觉也没有。
陈老大骂骂咧咧道:“陈裁缝,你小子躲得好快,老子竟然拍不到你。
你在做什么?给我做新衣吗?”
&esp;&esp;陈裁缝阴阴地说道:“别动,一会就给你量好了。”
&esp;&esp;陈老大满心欢喜,过年了,是该做身新衣了。
边上那大狼狗仍在死命地刨着土,两只狗爪都刨出了血,甚至露出了白骨,但大狼狗却仍没停息下来的意思,仍疯狂地刨土。
&esp;&esp;陈老大好生奇怪,凑上去一看,那冰冷的地下,竟然已经让那大狼狗刨出了一个大坑。
奇怪的是,那个坑的大小,竟然和陈老大的身材差不多。
&esp;&esp;陈老大看着这恐惧的一幕,头皮开始有些发麻,酒也渐渐清醒过来。
他扭头一看,刚才的陈裁缝已经不见了,陈老大心内生疑,突然想到了一事,大叫一声,跌入了那大狼狗刚刨好的土坑中。
&esp;&esp;原来,陈老大酒醒了点后,这才想起,同一村上的陈裁缝,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他的丧事,还是陈老大主持料理的。
&esp;&esp;陈老大跌入了土坑中,动弹不得,那个为他定做的土坑,死死地卡住了他。
他刚想呼救,却看见土坑边上,那大狼狗两道绿幽幽的眼光正盯着他看着,那两只留下白骨的前腿,一阵刨动,泥沙立即塞进了陈老大的口中。
&esp;&esp;大狼狗仍拼命在刨着土,陈老大眼睁睁地看着那冰冷的泥土一点点盖在他身上,本来让酒精烧灼了的身体,也在慢慢变冷。
当大狼狗又刨了一阵泥土,泼向他的脸部后,陈老大再也看不见了。
&esp;&esp;午夜凶杀
&esp;&esp;在陈老大他们喝得醉醺醺离开后,陈昆明也双眼朦胧,走上楼,倒头躺在床上就呼呼地打起鼾来。
&esp;&esp;陈昆明的老婆余金花,忙碌地打理着满桌剩菜,好不容易把桌子弄干净,这才回到灶台边开始洗刷锅碗。
&esp;&esp;乡下人家那种常见的灶台上,两锅中间靠着烟囱的地方,还有个小小的铁罐。
里面一般装满水,利用烧饭的余热,把水烧热,可以用来喝茶或洗碗。
&esp;&esp;余金花把所有碗筷放入锅中,用勺子在那个铁罐中舀了一勺子热水,倒入了锅中。
突然,她以为自己眼花了,那倒下的水竟然不是平时所见的清水,而是有些泛黄的水。
&esp;&esp;余金花觉得奇怪,这铁罐中的水,天天烧天天用,怎么会有这么多铁锈?
&esp;&esp;她正楞楞地看着时,更吓人的一幕出现了,那些泛黄的水颜色在慢慢变深,最后竟然出现了一锅深红色的水。
&esp;&esp;余金花伸出食指,探了探水,发现锅中的那种深红色水竟然冰凉,根本不是热水,而且有种粘稠的感觉。
&esp;&esp;她把食指移到灶台上那昏暗的白炽灯下细看,吓得“哇”
地一声大叫起来,原来,这竟然不是水,而是血。
&esp;&esp;余金花吓懵了,傻楞楞地站着,双腿不住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