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南雪挨近了，亲一下她的脸，小声道：嗯。

亲你一下，这是奖励。

她从身后抱着舒予白的腰，瓷白的下颌埋在她肩上，唇瓣弯了弯：姐姐，你手好些了么？

&esp;&esp;舒予白经她这么一问，这才忽然想起来，她活动了一下，惊讶地转过头：好像一点儿也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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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疼了？

&esp;&esp;南雪轻声问。

&esp;&esp;她掌心托起舒予白的手，像捧着易碎物品。

&esp;&esp;女人手背上的皮肤柔白，温暖，南雪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食指关节，问：之前是这里疼？

&esp;&esp;院落里的阳光照在她的手上，有种玉一般的质感，半透明的。

&esp;&esp;不是，说起来很复杂。

&esp;&esp;舒予白回忆了一下：总之，很难形容，有时候是晚上，整只手发涨的疼，有时候是画画用劲儿的时候，突然的刺痛。

&esp;&esp;这样很影响睡眠吧。

&esp;&esp;是啊。

&esp;&esp;舒予白回忆：好在现在已经好了。

&esp;&esp;南雪不曾经历过这种感觉，想象了一下，约摸是很难受的，她止不住的心疼，微微蹙眉，又看着她确认了一遍：现在真的一点儿也不疼了？

&esp;&esp;嗯。

&esp;&esp;舒予白在阳光下活动了一下关节，感觉到从未有过似的轻松和自如，她半是回忆，半是感慨：好像从和你在一起后，就不疼了。

&esp;&esp;南雪红润的唇瓣轻轻上扬，眼眸微亮，她凑近舒予白耳边，轻轻地道：是因为恋爱了，心情好？

&esp;&esp;可能。

&esp;&esp;恋爱的效果这么好？

&esp;&esp;南雪吻了吻她额头，两人又抱着黏黏糊糊地吻了会儿，很有默契地一致忘记了唐医生用心良苦的针灸和那几包中药。

&esp;&esp;南雪轻轻笑了，她环着舒予白的腰，吻了一下她的长发，慢慢地说：这样一来，你就更不能抛弃我了，万一分开，你又开始手疼怎么办？

&esp;&esp;那我就再找人谈一场恋爱。

&esp;&esp;舒予白故意气她。

&esp;&esp;南雪深深看了她一眼，低头吻过去，不由分说的。

&esp;&esp;姐姐，这种话，以后都不许再说了。

&esp;&esp;耳边有浅浅的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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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另一边。

&esp;&esp;市美术馆里。

&esp;&esp;比赛落幕，部分获奖的作品被邮寄了回国，在这儿弄了一个小型的展览。

&esp;&esp;其中包含舒予白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