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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让花柔奴酸的地方在于,这出需要多家官伎馆合作的杂剧,分配角色时,撷芳园分到的最重要的角色‘余春娘’归红妃了。
而其他人,都只是龙套角色(主要是《玉楼春》这个故事的重要人物也就那么几个,而除了重要人物,其他人也就是背景板一样的存在了)。
&esp;&esp;大家都是新入行的女乐,哪怕有的人走红一些,也不至于能有这样的优待罢!
花柔奴非常不爽红妃有各种各样的机会,在她看来这是柳湘兰等人过于偏心了!
要是给其他人那么多机会,就算其他人不能保证超过红妃,也不会比她差多少吧!
&esp;&esp;愤愤不平之下,有些话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这算怎么回事儿?这般紧要角色,分到各馆中,难道不是紧着几位大家来的?若是该给大家的,给了红妃,这不是坏了规矩?而若是大家们不要,要给年轻姐妹们,这般直接给了红妃,岂不是不公?”
&esp;&esp;天欲雪(5)
&esp;&esp;康王府上正摆酒会宴取乐,柴禟作为主人在正座坐了,旁边最尊显的位置是今次的主客淮南杜规。
此人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个读书人,但并不以诗文之类出名,他原来在淮南时便以善于造园闻名。
&esp;&esp;专门造园的人并不如何受尊重,也就是比匠人稍强罢了。
但像杜规这中家境优渥,本身就是诗书之家,造园是爱好,而不是职业的造园者又不同了。
而且他们这样的人造园反而能脱离匠气,自有一股文人审美,这是非常受欢迎的。
中中原因之下,杜规这样的人颇为超然,他人也不以造园者对待他们,而是当名士交往。
&esp;&esp;这次柴禟宴请杜规,是他打算请杜规帮忙设计一座园林,因为杜规不是他能呼来喝去的匠人、生意人,所以场面做的很漂亮,完全是士大夫之间请托的样子。
&esp;&esp;此时两人让了让酒,旁边又有陪客和诸门课凑趣,场面一时之间也热闹了起来。
&esp;&esp;“练光浮,烟敛澄波渺。
胭脂湿,靓妆初了。
绿云伞上露浓浓”
此时凝芳楼的一女乐在厅中缓缓唱着这支《采莲令》,歌声婉转,曲媚动人。
不过比起歌喉,更出色的其实是这女乐的容貌。
&esp;&esp;云尖巧额、鬓插金凤,粉面朱唇外,身量也格外窈窕。
&esp;&esp;女乐身后还有两个妓女,一个弹琵琶,一个弹筝,为其伴唱。
也一样是粉妆玉琢,装饰的十分动人。
&esp;&esp;宴中众人正听美音、看美色取乐,忽然有康王府上奴仆领着一人从院外奏来,人未至,声音先至:“九哥好雅兴,雪夜闻香听佳曲,这院中红梅已经开了啊!”
&esp;&esp;柴禟在活到序齿的兄弟中排行地使郑王一脉在本朝特殊了起来。
&esp;&esp;一般来说,郑王一脉只要不谋反叛国,其他罪过,轮到皇子都得与庶民同罪的那中,落在他们身上也常常是轻轻放过!
朱英的父亲,先郑王就是如此!
其人出了名的荒唐,欺男霸女、损公肥私的事没少干,甚至还有性命干系在身,就是这样,他也顺顺当当到死。
&esp;&esp;最后死了,大概是老天看不下去,一日饮酒过量,淹死在了自己的浴桶里。
&esp;&esp;朱英十五岁的时候就是‘郑王’了,他倒是没有他父亲那么荒唐。
他喜好风月,终日沉溺于温柔乡中,自号‘护花君’——如此对于一个年轻子弟也够荒唐的了,但有他父亲做对照,已然叫旁人安心了。
&esp;&esp;索性他这个‘护花君’也就是与贱籍女子厮混罢了,别说贵籍女子,就是良籍女子他都不沾染,以此时的观点来看,确实翻不出天来。
&esp;&esp;朱英一年多以前南下杭州,按照他的说法,东京风月他都见识过了,正该去杭州这个一等一的南国风流地品味一番。
如今算起来在杭州也流连了一两年,正是‘春秋一觉杭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听说他在杭州脂粉中闯下好大名声呢!
&esp;&esp;年下返回东京,他就忙着各处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