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不能这么问，自己毕竟才“十八岁”

，就该有个“十八岁”

的样子。

哪怕工作上再老道再能干，她也不能跟不熟悉的男人交浅言深。

&esp;&esp;萧泽言要是知道自己的定义是“不熟悉的男人”

，只怕又要倒吸一口凉气，给何小曼上上“萧公子到底有多受欢迎”

这种无聊的课程了。

&esp;&esp;“始乱终弃”

的问题好不容易厘清，服务生上菜了。

&esp;&esp;何小曼这才发现，自己和谷德求其实都还没有点菜，所以，这个菜一定是萧泽言之前就点好的。

&esp;&esp;“谢谢萧公子又请我吃饭，去年的咖啡还没有忘记呢。”

何小曼笑得很平和。

&esp;&esp;萧泽言将折成天鹅的餐巾抽起，擦了擦手放到一旁：“我是不介意有人陪着吃饭，这边没劲透了，每天晚上过了十点，街上都没有人。

也没有朋友，也没有女人。

你要是想吃饭，就给我打电话。”

&esp;&esp;这话听着就有点孩子气了。

不过，何小曼还是要提醒他：“萧公子，我还小，你有没有女人这种话，跟我讲不合适。

吃饭么……我倒是不介意的。

饭总是要吃的，就是总吃你的，这不是我风格，下次我请。”

&esp;&esp;萧泽言难以置信地瞪眼望着她：“疯了吧。

我萧泽言带女人出来吃饭，还会让女人付钱？”

&esp;&esp;又是“女人”

。

何小曼摇摇头：“别把我当女人啊，我喜欢一码归码。”

&esp;&esp;这种表态，的确就太不女人了。

萧泽言不由鄙视她：“你一定没有男生追吧。

哪有女生这样子粗鲁的。”

&esp;&esp;总算从“女人”

变成了“女生”

，何小曼也算是心安。

&esp;&esp;“我们这里的人，没你想得那么开放，就算追，也很含蓄。”

&esp;&esp;萧泽言心中一动，想起丁砚。

问：“那……有人含蓄地追过你吗？”

&esp;&esp;私心

&esp;&esp;这一问，的确是萧泽言风格。

&esp;&esp;有人含蓄地追过你吗？

&esp;&esp;你这问得根本不含蓄好吗？这让何小曼如何回答。

&esp;&esp;这辈子与何小曼曾有涉及到男女之情的交往，只有丁砚一个。

&esp;&esp;可到底丁砚也只给过她一个拥抱、一段洒在夜色里的欢笑、和一辆蒙尘的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