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有就好。”

也不知指的是“没受伤”

还是“没骗人”

。

&esp;&esp;赵晋扬接着说：“今晚抓了几个人，带来医院验血验尿。

我没有事的。”

&esp;&esp;“你早说在医院就好了，何必……”

&esp;&esp;“只是不想让你多想……”

&esp;&esp;“怎么办呢，现在想更多了……”

&esp;&esp;“……”

&esp;&esp;那头的缄默让许连雅愈发怀念那个与她扯嘴皮的阿扬，现在的沉重叫她迷惘。

那个人像一罐多味糖果，她先尝到了甜的，便忍不住继续品尝；直到甜的完了，只剩下苦的或酸的，甚至其他奇怪的口味。

&esp;&esp;谈恋爱就像买整罐出售的糖果，你不能只自私地享受对方身上的甜味，那些苦的、酸的，既然你承认这个人，就得一并收了，哪怕皱着眉头——谁让厂家就是这个配方，谁让你就偏偏看对眼。

&esp;&esp;许连雅乏了，说：“好了，骗你的。”

&esp;&esp;“……”

那边似乎更是无语。

&esp;&esp;“你什么时候回去睡觉？”

&esp;&esp;赵晋扬说：“快了。

快搞完了。”

&esp;&esp;许连雅分辨不出是否敷衍，只好说：“那我也准备睡了……你除夕，除夕夜能给我打电话么？”

&esp;&esp;赵晋扬说：“一定要除夕么？”

&esp;&esp;“……也不是。”

许连雅说，“除旧迎新，好兆头。”

&esp;&esp;“我每天都给你打。”

&esp;&esp;许连雅的头发似乎被什么扯动，喜鹊不知几时蹦上床，正从她脑袋边拱进被窝。

许连雅抬了抬被子，让它进来。

&esp;&esp;赵晋扬没听到回复，嗯了一声，“连雅，我每天给你打电话，行么？”

&esp;&esp;“……我说不行你还不打了？”

&esp;&esp;那边笑，她听出来了，仿佛破译了一种新语言般欣喜。

&esp;&esp;许连雅说：“赵晋扬，你今晚真的很反常。”

&esp;&esp;她没发火，可能让他心安了，无所谓的声音讲：“你就当是吧。”

&esp;&esp;许连雅也只能口头威胁，“要我发现你还有什么了不得的事瞒着我，回头当心我收拾你。”

&esp;&esp;赵晋扬笑了两声，尽显轻佻，“哦？在哪收拾？”

&esp;&esp;听到这，她确定了这是她所认识的阿扬。

她偏爱他的洒脱，因为那背后是一个真正开心的人。

她是希望他保持无忧无虑的样子。

&esp;&esp;“手术台。”

许连雅说。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