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啊，不用了！”

&esp;&esp;薛书榕摇摇头：“我想回房间休息。”

&esp;&esp;佩普有些讶异地望向她。

&esp;&esp;“我有些累，”

薛书榕露出抱歉的笑容，“这些东西太复杂啦，看得我眼花缭乱。”

&esp;&esp;一直保持缄默的娜塔莎微不可见地皱起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esp;&esp;“那好吧，娜塔莎知道休息的地方在哪里，她带你过去吧。”

&esp;&esp;“跟着我来。”

&esp;&esp;两人并肩走着，薛书榕冷不丁地问：“你知道贾维斯是什么吗？”

&esp;&esp;“是托尼研制出来的人工智能语音系统，没有实体。”

&esp;&esp;“……”

&esp;&esp;薛书榕抿了抿唇，岔开话题。

&esp;&esp;在她们离开的地方，构造图以虚拟的形态投放在虚空的大屏幕上，复杂的路线被标得清清楚楚，只是语音的讲解迟迟没有响起。

&esp;&esp;……

&esp;&esp;两人回到休息室，薛书榕有些拘谨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问：“还有事吗？”

&esp;&esp;“你喜欢吃什么菜？我们今晚出去吃饭吧。”

&esp;&esp;她摇摇头：“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明晚可以吗？”

&esp;&esp;“当然可以，你好好休息吧。”

&esp;&esp;娜塔莎极擅社交，怎么会看不出她的不对劲，几句简单的交谈之后，娜塔莎走出去替她合上了门。

&esp;&esp;房间陷入死寂般的短暂空白。

&esp;&esp;“贾维斯。”

&esp;&esp;薛书榕叹了口气，声音放的很轻：“你不打算向我解释吗？”

&esp;&esp;“……”

&esp;&esp;“我需要一个理由能让我继续相信你。”

&esp;&esp;“小姐……”

&esp;&esp;这一次，不在家里，没有耳机，贾维斯首次以“托尼制造”

的身份说话了。

&esp;&esp;“从上一次我就发现你的不对劲，当时只是有些疑惑，现在全部都被证明了。

你刚才是不是动了手脚？”

&esp;&esp;“很抱歉，我并非有意冒犯小姐。”

&esp;&esp;“那就坦白。”

薛书榕低垂眼睑，黑发遮住了她的表情，“托尼斯塔克创造的你，但他是绝对不会知道系统这种穿越次元的存在，是自作主张了吗？还是被迫？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esp;&esp;能让一个智能语音系统做这么高难度的“间谍”

工作，一定是有自我的目的，或者说和系统——

&esp;&esp;“小姐，我不会伤害你。”

&esp;&esp;“我明白。”

&esp;&esp;贾维斯如果想隐瞒的话怎么可能让她知道。

&esp;&esp;薛书榕低低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我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