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刘彤盯着楚昭昭，眼神灼灼：“昭昭，跟我说实话。”

&esp;&esp;“这就是实话。”

&esp;&esp;刘彤看了楚昭昭许久，最后放弃了逼问她。

&esp;&esp;这段时间，她对楚昭昭是有一些了解的。

一开始她并不喜欢这个女生，觉得她不会来事，内向，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整个就一个闷葫芦。

可是后来相处久了，她发现楚昭昭像一颗不起眼的草，稍不注意就会被忽略，但即便是草，她也是一根怎么蹂躏也不会枯死的草，在某个地方发芽了，就会慢慢扎根，稳稳地活着。

&esp;&esp;所以她也理解，有的女孩子羞于把这种事情说出口。

&esp;&esp;她在国外生活了许多年，面对这些情况，她只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esp;&esp;“昭昭。”

刘彤说，“你喜欢这份工作吗？”

&esp;&esp;“喜欢。”

楚昭昭说。

&esp;&esp;“我希望你知道，你的能力到哪里都能找到不错的工作，你不需要委曲求全。”

&esp;&esp;楚昭昭听了这话，知道刘彤以为她是想保住工作才不说的。

&esp;&esp;“嗯，我知道，谢谢彤彤姐。”

&esp;&esp;不过她不打算解释，因为即便何国华不开掉她，她也没办法在这样的上司手底下工作。

&esp;&esp;刘彤点点头，“你带上东西，回家吧。”

&esp;&esp;“好。”

楚昭昭站起来，转身离开刘彤的办公室。

&esp;&esp;刚要出去，刘彤又叫住了她。

&esp;&esp;“昭昭，你昨晚在哪里过夜的？”

&esp;&esp;楚昭昭背影微微僵了一下，片刻后，缓缓转身，“朋、朋友家。”

&esp;&esp;“嗯。”

刘彤只是笑着点头，“去吧。”

&esp;&esp;楚昭昭走后，刘彤在办公室里发了会儿呆。

&esp;&esp;她在楼下看到楚昭昭穿着昨天的衣服那一刻，就大概知道了她在谁家过夜的。

可是……这个想法没有真正被当事人肯定，就总是像飘在心口，不上不下。

&esp;&esp;所以刘彤问了，从楚昭昭的反应中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心口飘着的东西便落了下来，但同时也扎了一下。

&esp;&esp;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esp;&esp;面对穆际泽打来的电话，她考虑许久，直到对方快要挂断那一刻才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