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很好。”

&esp;&esp;“下次见到他，我是不是可以叫他姐夫？”

&esp;&esp;“不行，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称呼，就叫他程大哥。”

&esp;&esp;“明明叫姐夫比较亲切。”

沐子北执意道。

&esp;&esp;柏子仁说不过他，想了想默许了，只是提醒了一句：“下次见到他，你别再抱着他的大腿不放了。”

&esp;&esp;“瓜子仁，你好小气，难道现在只允许你自己抱，不让我抱了吗？”

&esp;&esp;“……”

&esp;&esp;睡之前，柏子仁和程静泊发信息。

&esp;&esp;“我和他们说了。”

&esp;&esp;“嗯，我知道了，刚才你弟弟已经告诉我了。”

&esp;&esp;“他说什么？”

&esp;&esp;“他说你很勇敢。”

&esp;&esp;柏子仁有点疑惑。

&esp;&esp;“你在长辈面前为我正名，声称不会再考虑别人。”

&esp;&esp;“……”

&esp;&esp;“你表现得非常好，值得奖励。”

&esp;&esp;“奖励我什么？”

她有点心动。

&esp;&esp;“等下一次约会再告诉你。”

&esp;&esp;他留下一个小悬念，让她甜蜜得有些睡不着，琢磨他会奖励她什么，直到夜深了，才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枕边搁着那本张晓风的散文集，她披散的长发拂过暗红色的书封，在一盏暖灯下，好像是黑色的绸缎浸润在红酒里。

&esp;&esp;做梦都在等待约会的到来。

&esp;&esp;幸好没让她等很久，下一次约会就来了，巧的是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esp;&esp;雪势不大，清灵而美。

&esp;&esp;所谓的奖励，她在上车后看见了，是他买的一盒刚出炉的芝士焗紫薯，很烫但很好吃，她用很慢的速度解决了两个，然后说吃饱了，他合上盒子，放在后座，准备等她饿了再拿给她吃。

&esp;&esp;“我很喜欢那本张晓风的散文集。”

她说。

&esp;&esp;“那本书很适合女孩子看。”

&esp;&esp;她有短暂的迟疑，心想要不要问他这本书是谁送的，但转念一想，谁送的都没关系，这样想着心情豁然开朗，目光也被窗外的雪景吸引了，痴痴地看，不久被他伸手拉回来：“当心雪飘进眼睛。”

&esp;&esp;为了满足她看雪的小愿望，车窗留了一条小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