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且让他在意的事，日记本里的内容大都属于负面情绪的发泄，尤其是日记本的主人好像很讨厌自己的种族。

&esp;&esp;这让褚之言看着不是滋味，聂树寒费尽心思只想成为非人类，拥有一具健康的身体，却还有非人类天天想着自丨杀投胎，只为了能尝到更多食物的味道。

&esp;&esp;而且褚之言没有从前的记忆，对血族的归属感是模糊不清的，他更不是吸血鬼。

&esp;&esp;他像是新诞生的种族，一丛月季中长出来的粉玫瑰，白天和其他花一起晒着太阳，晚上由鲜血精心浇灌喂养。

&esp;&esp;最近褚之言的头发还长长了一些，他用发丝盖住耳尖，跑去找白修远：我这样是不是不像吸血鬼了？

&esp;&esp;除去尖尖的耳朵，他走在阳光下的时候，就是个普通的漂亮少年。

&esp;&esp;白修远将他拉进，撩开发丝又把他的耳尖露了出来，这样更好看。

&esp;&esp;褚之言心里开心，他也很喜欢白修远原本的形态。

&esp;&esp;他伸手熟练地探到白修远衣服里：想摸尾巴

&esp;&esp;白修远按住他的手，气息不稳：不要乱碰。

&esp;&esp;褚之言就去亲他的唇：哥哥

&esp;&esp;他现在的胆子越来越大，总是做些撩拨的事，等白修远被撩得忍不住，后果又得他自己受着。

&esp;&esp;最后褚之言没能摸到鱼尾巴，还差点被白修远弄哭了，白修远的掌心顺着他脊背往下，低声道：在这里也给你塞一根尾巴好不好？

&esp;&esp;褚之言耳根通红，吸着鼻子半晌才说：不好

&esp;&esp;然而撒娇是没有用的，他表现得越可怜，白修远就弄得越狠。

&esp;&esp;晚上时褚之言被抱出书房，在浴室里才终于摸到心心念念的鱼尾。

&esp;&esp;一晃到了暑假，褚之言的生日也快到了。

&esp;&esp;放假以后两人就回到了古堡，这段时间都住在这边，褚之言悄悄数着日子，对

&esp;&esp;生日那天项丛送来的葡萄酒没人动，摆在了客厅的柜子上。

&esp;&esp;褚之言偶然看见，取下来打量：酒？

&esp;&esp;白修远从他手里拿走，重新摆好：你不能喝。

&esp;&esp;褚之言当然知道自己不能喝，他摸摸鼻尖：哥哥会喝酒吗？

&esp;&esp;白修远只随意应了一声，让佣人把酒放在别处去。

&esp;&esp;褚之言从没见过白修远喝酒，跟在他身后上楼，一边道：酒到底是什么味道的？真的会喝醉吗？

&esp;&esp;问这些做什么？白修远去了卧室，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准备去洗澡，也给褚之言拿了一套，你又不能喝。

&esp;&esp;褚之言小声道：问问不行吗？

&esp;&esp;他忽然有个猜想，说不定白修远也没喝过酒，或者不太能喝酒。

&esp;&esp;说话间白修远领着他来到浴室，白修远关上门，为褚之言解着衣服扣子。

&esp;&esp;夏季炎热，白修远每天洗澡的时候都要在浴缸里泡一会儿，不知怎么地就慢慢变成了他和褚之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