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换做是以前，他可不敢这么和自己的监护人说话，向他提要求。

&esp;&esp;白修远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不假思索道：嗯，不会。

&esp;&esp;不管幻觉中的场景到底会不会发生，现在的这个白修远才是真实存在的，褚之言稍稍安心，也重新露出平日里依赖和乖巧的神色。

&esp;&esp;白修远摸了摸褚之言微红的脸颊，控制不住低头在他鼻尖上吻了一下。

&esp;&esp;褚之言呆住，他一只手扶在白修远的肩膀上，隔着布料又碰到一些熟悉的硬滑触感。

&esp;&esp;他还没来得及问，白修远按住他的手腕，却还没有松开他：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

&esp;&esp;与此同时，褚之言感觉到有另一个硬硬的东西硌着他的腿。

&esp;&esp;他反应过来，立刻挣扎着从白修远身上起来，慌乱道：你刚刚还答应了不会强迫我的。

&esp;&esp;原来他说的强迫，是这个意思。

&esp;&esp;白修远冷静下来：抱歉。

&esp;&esp;他不久前才去水里待过一阵，没想到这么快又开始了，还在这时候生出些别的念头，吓到了褚之言。

&esp;&esp;是我的错，白修远按了按眉心，别怕，我绝不会强迫你。

&esp;&esp;他站起身，神态已恢复如常：好好休息。

&esp;&esp;随后白修远离开了房间，他进来时用的钥匙放在门边的柜子上没有带走。

&esp;&esp;褚之言收起钥匙，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继续锁门。

&esp;&esp;他打开窗户，站在窗边吹着夜风，试图散去浑身的热意。

&esp;&esp;至于今晚他看到的幻觉，褚之言突然意识到，家里并没有那样的落地镜。

&esp;&esp;那他暂时还是安全的这样想着，褚之言又觉得异常羞耻。

&esp;&esp;他努力把这事忘掉，躺上床早早地睡觉。

&esp;&esp;

&esp;&esp;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有人小声惊呼：这这位不是聂教授吗？

&esp;&esp;我没听错吧，聂教授亲自来？

&esp;&esp;医药所的负责人之一正是聂树寒，他平时事务繁忙，普通的出诊基本不接，更别说来为一个吸血鬼免费做体检。

&esp;&esp;最近的天气越来越热，在场的人除了褚之言，只有聂树寒还穿着外套，衬衣领口的扣子系到最后一颗，比起褚之言上回见到他时似乎更加清瘦。

&esp;&esp;他身后跟着助理许风，褚之言还记得这个人，那次他吃了血糕不舒服，白修远请了聂树寒给他看病，许风一同前来，两人还说过一些话，不过褚之言对他的印象也不怎么样。

&esp;&esp;在场的老师赶紧帮着安排地方，齐朝激动地像是他自己体检：我说什么来着！

快快你快过去，这种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

&esp;&esp;谢谢你，褚之言感激道，你也去体检吧，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