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白修远思索着，说道：我问问项丛。

&esp;&esp;项丛那里奇奇怪怪的工具多，或许能有比戴项圈更好的方法。

&esp;&esp;他拿起扶手上的手机联系项丛，发完短信一抬头，褚之言又在盯着他的手上的伤口看。

&esp;&esp;白修远放下手机：在想什么？

&esp;&esp;褚之言顿时收回视线，脊背挺直：没什么。

&esp;&esp;白修远微微倾身靠近，又问了一遍：你在想什么？

&esp;&esp;褚之言的眼神变得迷离，毫无防备地说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想咬你

&esp;&esp;他猛然回神，赶紧捂住嘴。

&esp;&esp;见白修远好像不生气，褚之言才慢慢放下手，脸颊莫名泛红。

&esp;&esp;白修远没说话，抬手过来在他侧脸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起身离开客厅上了二楼。

&esp;&esp;褚之言独自留在沙发，他放松身体靠在残留着体温的沙发角落，舔了舔露出齿边的尖牙。

&esp;&esp;又过了两天，项丛来访。

&esp;&esp;他随身带着一个工具箱，坐下后拿出里面的东西。

&esp;&esp;是两个一模一样的手环，项丛说道：挑一个吧？一起要了也可以，都是友情价。

&esp;&esp;这都是给褚之言用的，一个戴上后只要褚之言有吸血或咬人的念头，手环就会放出电流，和褚之言以前的项圈有点像，但电流更加温和，不会伤害他的身体，也不需要遥控器。

&esp;&esp;另一个手环里刻有特质的咒语，主要为抑制褚之言的食欲，减弱鲜血对他的各方面影响。

&esp;&esp;两个手环项丛都只经过简单的测试，但他对自己做的东西很有自信，承诺绝不会对褚之言的身体有任何副作用，并且永久保修。

&esp;&esp;褚之言犹豫不决，白修远替他选了

&esp;&esp;褚之言上了车，他从后方的玻璃窗处看去，尸体旁逐渐聚起人群，保安为保护现场不让别人靠近，那位受到惊吓的环卫工也被带走。

&esp;&esp;白修远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好，见他神色怔愣，以为他是被吓到了。

&esp;&esp;别怕，白修远迟疑片刻，拙劣地用谎话哄骗他，可能是饿死的流浪汉。

&esp;&esp;可褚之言清楚地看见那尸体上的伤痕，还有地上被垃圾堆盖住一些的血迹，绝对不是正常死法。

&esp;&esp;而且每个非人类都有补助金，救护所还会帮忙安排合适的工作，基本不可能饿死街头。

&esp;&esp;褚之言没有反驳白修远，顺势靠近他怀里，把脸埋进衣物中。

&esp;&esp;他在想，刚才那一幕他究竟在哪里见过。

&esp;&esp;太熟悉了，他记得那条细长的尾巴，像老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