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安全带快速滋溜溜地划回了原位。

&esp;&esp;羽绒服的拉链快速滋溜溜地被拉到了最底下。

&esp;&esp;乔然愣在副驾上，任由程故扬用情绪不明的眼神将她从头扫荡了一遍。

&esp;&esp;一遍不够，又一遍。

&esp;&esp;他的眼神所及之处，乔然只觉得痒嗖嗖的，有一股热气流窜在全身。

她张张嘴想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sp;&esp;先开口的是程故扬：“今天面试官男的女的？”

&esp;&esp;“一个女的，两个男的。”

&esp;&esp;面色不虞。

&esp;&esp;程故扬忽地靠近，羽绒服的拉链又快速滋溜溜地被拉到了最上面，直接遮住了乔然的半张脸。

&esp;&esp;“走。

下车！”

程故扬退开，率先拉开了车门。

&esp;&esp;“啊？”

&esp;&esp;“买衣服去。”

&esp;&esp;“哦。”

乔然细想下，也对，倩倩若真的给她带了衣服，那肯定也是她不敢穿的那种……

&esp;&esp;程故扬在前面走得飞快。

乔然只得小跑几步跟上。

&esp;&esp;从后面看，程故扬的耳根好像有点红诶。

&esp;&esp;还有，跨年夜，维秘真的在打折……

&esp;&esp;

&esp;&esp;《交通规则，还高利贷》

&esp;&esp;乔然对名牌完全没有概念，只选了自己最常逛的平价品牌，衣服也是自己平日里常穿的风格。

程故扬趁她进更衣室换衣服时已经很自然地把帐结了，本就不贵的价格配上过年的折扣并没有花多少钱，乔然却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esp;&esp;看得出来，程故扬心情不错，她自然也不愿拂了他的面，便说道：“等你从香港回来了，我也送你一个礼物～”

&esp;&esp;“哦？”

一手拎着袋子，一手搂着乔然的程故扬闻言挑一挑眉：“先把帐还清了再说。”

&esp;&esp;“那我还你钱？”

&esp;&esp;“……”

程故扬有些无奈：“你那个室友有没有教过你另外四个字？”

&esp;&esp;“啊？”

&esp;&esp;“以……身……相……许！”

&esp;&esp;这话是程故扬凑在乔然耳边说的，苏苏痒痒的直往乔然耳里窜。

好巧不巧正经过散发着粉红色气息的维秘，乔然也瞬间变粉红色了，只得应道：“你最近……真的……有点坏。”

&esp;&esp;程故扬只往前走：“你啊，稳赚不赔。”

&esp;&esp;“你是怎么用这么平淡无波的语气说这么不要脸的话的？”

&esp;&esp;“那互利双赢？”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