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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黄雀,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咱们生活的年代,已经不再是陶朱、子贡的年代了。
所以,我再也不敢妄言做陶朱、子贡了。
这世界已经没有纯粹意义的商业了。
所以,经商之路,一样会荆棘丛生,一样会坎坷不已。
你那工作,在世俗的眼中,是人人羡慕的工作,不要轻言放弃,好不好?”
&esp;&esp;“你的意思,我真有必要成为色盲?”
&esp;&esp;“黄雀,你也说了,佛门不可期,遁世是不现实的。
咱们得生存呀!
得苟活!
为父母而苟活,为亲情、友情、爱情而苟活。
为了苟活,我们只能适应。
以前上《文艺理论》课的时候,老师不是重点强调了吗?文学的时代背景。
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
黄雀,记住一点:人不可能强大到彻底超越他生活的年代。”
&esp;&esp;“是啊!
人不可能强大到彻底超越他生活的年代。
对个体而言,除了适应,或许别无选择。
&esp;&esp;“所以,你的工作,或许需要糊涂一点。
马蜂说得对,最好是色盲,辨不清颜色,最好再没心没肺,那就更能胜任,少却很多痛苦。”
&esp;&esp;“马蜂这么说,纯属正常。
可你是傅心仪呀!
你怎么能和马蜂持同样的观点呢?”
&esp;&esp;“黄雀!
马蜂在学校的时候,没有认真读过一天书,一到考试就早早地去占位置,去挨着成绩好的同学坐,去抄袭。
他成天琢磨的,就是如何拍马,如何讨好辅导员,讨好系主任。
马蜂这种人,我是坚决地鄙弃之,我怎么会以他的是非为是非呢?我也知道马蜂现在混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