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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阿满这一段讲完,赵陈孙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赵若怀取笑道:“皱七嫂的女儿,你一贯是这么稳扎稳打,留有余地的吗?‘过几年再说!
’我要是螳螂,现在就让你兑现你的承诺。”
说着又转向梁阿满说:“我错了!
阿满,你可千万别把刚才这话告诉了那螳螂!”
&esp;&esp;阿满两个眼睛滴溜溜转着,看看赵若怀又看看我,诡秘地说:“我明白了!
只是赵老师,你这不就昭然若揭了吗?”
&esp;&esp;我连忙打岔说:“阿满!
替我谢谢柳咏的好意,分配的事,我就不麻烦他了!
说到委顿,我刚才还真委顿了一把。”
然后就把刚才选小姐的所见所闻讲了一遍。
结尾说:“阿满,你得把你的小姐调教一下,让她们认识到一个问题:做小姐或许是天下最轻松的职业,但绝不是天底下最高尚的职业,你得让她们适当地低调那么一点,不然你让咱广大劳动人民情何以堪?”
&esp;&esp;四人都大笑起来。
阿满前俯后仰地说:“拜托!
谁让你一女人前去挑选小姐?她们准保认为:这是新来的,和她们抢生意的!
她们一定在心里想:妈妈的!
这妞儿长成这样,她来了我们还有活路吗?”
又说:“干脆这样,你也甭到桑榆了,就到我这里,保你当个头牌……”
&esp;&esp;“你就缺德吧!
才几天不见,你居然当起鸨母来了!
你这才是对咱师大的亵渎!
那头牌的位置,你还是留给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