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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样目光幽幽地边讲边喝,那调侃的玩世不恭的神情加上夸张的自嘲的语气,有点类似于用喜剧手法表现悲剧,这样一来,几位表情就显得很困难,尤其陈忆,他本来很想笑的,可能又觉得这不是适合笑的事情,得配合我的情绪,所以就一直就那么中间状态地模棱两可地,那滑稽的哭笑不得的样子逗乐了我,让我都有些忍俊不禁。
我于是说:“陈忆,你想笑就笑!
恕你无罪,没那么惨!”
我就这样讲了又喝,喝了再讲,也不知喝到多少杯上。
赵若怀终于受不了,他出面捂住我的酒杯。
孙思也说:“心仪,别再喝了!”
然后冷冷地问:“那人是哪里的?”
我说:“哪人?”
他回答说:“就那使了手脚让你到桑榆那人,你告诉我!”
他说着说着不自觉就捏紧了拳头。
&esp;&esp;我心头一热,真难为他这义气。
但表面上不动声色地淡淡地说:“唉!
民不与官斗,这种事情,又上不得台面,不要说没过硬的证据,就算有,法律上也没这条啊!
阴了就阴了,人家也正是吃准了这一点,才这样肆无忌惮……”
孙思打断我的话说:“我告他干什么,他来阴的,我也来阴的,意思意思,教训他一下。”
我感动地说:“你能说出这话,我就觉得这桑榆没有白来,教训他,现在不是时候,咱斗不过人家。
何况,我也不会让你卷入这样的是非。
我现在想说的是,咱四人,比谁差了?我们为什么得呆在桑榆?这归根结底,是因为咱们出身寒门,没有后台,没有靠山。
就因为误了一次周前会,老陈在会上点名批评我,我并不气他的批评,也不气他算作旷工扣钱,而是他说的那些话,什么‘既然都分到这里来了,就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嘛!
那还娇气个啥!
’这句话一出,我和老陈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我也知道,既然来了,要调回去,难如登天。
我拿到分配结果后,阿满曾对我说,让我不忙于报到,先到教育局去闹闹。
我还真去了,那里闹的人真不少,不过不让进门,都是在门口闹,都是为了调动,惨啊!
好多人都已经奔走了近十年,年年送礼,年年托人,可就是不成。
闹着闹着就有一人口吐白沫,昏死了过去。
我就这样没张嘴没进门就悄悄离开了……”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看看时间,然后说:“小黄、小丁,今天走了这么多路,你们也累了,反正洗澡得排队,你俩就先去洗吧,洗了早点休息。”
赵若怀嘱咐说:“灶上有热水,我妈准备好了的,不够水瓶里有。
灯在门背后。”